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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张水生夫妇显然是想多了,柱子并没有忘记这位“蔚蔚姨”,因贞洁牌坊一事,吴蔚的大名泰州百姓人尽皆知,张家村和小槐村的百姓甚至还在祠堂里给吴蔚立了长明灯,前者是因为吴蔚的贞节牌坊免去了他们的赋税,后者是因为他们效仿吴蔚在山体上凿冰洞,于洪水之中救了许多张家村的村民,而且张家村重建祠堂,柳翠微打着吴蔚的名义认捐了一百两白银,算是报答当初张家村对他们的收留之恩。
所以在张家村的祠堂重建完成后,虽然张家村的人对张水生擅自将张老爹安葬在别处而没入祖坟颇有微词,却还是给吴蔚设了一处长明灯,并简单书写了吴蔚对张家村的贡献。
这些事儿,吴蔚都是不知情的,就算是知道了,也并不会太在意,但在无形之中,吴蔚的美名已经在这个时空留下了痕迹。
“张婶,二姐,二姐夫”
吴蔚先是弯身将柱子抱起,说道“柱子长高了,也重了。”随后将柱子放回到地上,拉着柱子的手迎了上来,张家二人行了一礼。
张水生扶住了吴蔚的手臂,上下端详了一番,感慨道“妹子清瘦了不少。”
张老夫人和柳二娘子齐齐点了点头,柳二娘子关切道“不是说身子已经养好了吗虽然比上次见着气色好了许多,看着反倒是清减了。”
张老夫人说道“是
不是家里厨子的手艺不成水生,明儿你抓几只家里的老母鸡送来,给蔚蔚煲汤喝,补补身子。”
张水生笑道“娘,如今蔚蔚家可不缺吃的。”
张老夫人不认同道“那哪儿一样呢我这一路走过来也没见着院子里养了鸡,鸡汤还是要现杀现煮的才最补,这女子的身子不比男子,气血两亏的病最是难以将养,需得长期将养,还不能操劳过度,方才能养得过来。”
听到张老夫人如此说,柳翠微立刻紧张地问道“张婶儿,这是为何”
似是没有料到柳翠微会如此问,张老夫人无奈一笑,看向了柳二娘子,柳二娘子解释道“女子每个月二娘如今也二十多了,如何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柳翠微虽然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受用地点了点头,暗自决定在吴蔚的食谱上再下些功夫。
柱子则是懵懂地扯了扯吴蔚的手,问道“蔚蔚姨,女子每个月怎么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众人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吴蔚倒是不介意给柱子科普一下生理知识,转念一想就只是笑笑。
柳老夫人笑道“等你以后长大,娶了媳妇,你就懂了”
闻言,众人又是笑了一番,一齐朝正厅走去。
吴蔚牵着柱子的手,心中流淌过阵阵暖流,虽然她和张家人许久不曾见面,但是从张家人适才的言语中便知道,他们对自己的近况很了解,对自己的关心丝毫不减。
这种不是血亲却如同家人般的羁绊,总是能让人充满了力量。
身后,柳二娘子正在给柳翠微说一个她特意打听来的,能快速滋养气血的方子,柳翠微则低声说道“蔚蔚这阵子在忙些事情,二餐吃的倒是没比平时少,就是睡得晚,有时要过了二更才从书房出来。”
“呀,那怎么行呢何事至于如此操劳睡的这样晚,最是熬心血的。”
吴蔚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柳翠微投来的略带幽怨的目光,吴蔚咧嘴一笑,连忙转过头来。
“二姐也帮我劝劝吧,她现在是不听我的了。”
进了正厅,依次落座,吴蔚本打算亲自提着茶壶给诸人斟茶,却被柱子拦住“蔚蔚请安坐,让我来”
柳二娘子笑道“就是如今家里有了小辈,怎么也用不到你这个做姨娘的,有什么跑腿儿,打杂的活儿,你只管吩咐便是”
丫鬟适时端来了茶点,干果,众人很快便聊开了。
而柱子很懂事地充当了添茶水的工作,谁面前的杯子见空,柱子立马就提着茶壶过去,吴蔚见状愈发欣慰,正所谓二岁看八十,张家得此贤子,即便日后不能登科,家业也定然不会败了。
柳二娘子彻底打开了话匣子,随着张家在泰州站稳了脚跟,柳二娘子也发挥了从前的特长,很快便结交一群唠家常的闺友。
柳二娘子目光炯炯,腰板儿挺直,说道“家里的锅若是有快要坏的,可得抓紧去修啊,我听铁匠铺家二婶子说,朝廷好像要征召全国的铁匠到京城去,若是迟了可找不到补锅的铁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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