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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娘一直没等到谢玉琰前来刘家求见,更没能让谢玉琰低头向她赔罪。其实她不认识谢玉琰,就算见过,她也不会将这样的人放在心上。
可这一刻,她觉得马车中的人,只能是谢玉琰。
人生际遇就是如此,风光的时候见不到的人,极有可能会在落魄的时候出现在面前。
因为从一开始谢大娘子就想要与刘家作对。
刘二娘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围观他们的人群会突然散开。
他们都去看谢大娘子了。
“谢大娘子回来了。”
先是永安坊的人在叫喊,然后杨家陶窑的人和三河村的人都挤了过来。
“大娘子。”
众人的欢呼声中,谢家陶窑的雇工和工匠也靠了过来。
“大娘子这是从衙署出来的?”
“是衙署,不是什么大牢,大娘子是被冤枉的。”
说到这里,有人想起来。
“冤枉人的,不就是那刘家吗?”
“就是他们。”
本来止住的人群,又开始向刘家人身上丢掷东西。刘二娘被一团污泥砸中了脸颊,登时疼的淌出眼泪。
不过也是仅此而已,百姓们没在他们身上花太多时间。痛打落水狗不如迎接谢大娘子重要。
马车帘子再次掀开,众人见到谢玉琰,呼声更高起来。
“阿嫂。”
杨家人挤出人群,杨钦先冲过来,然后一个黑影从他怀中跳出,“嗖”地一下钻入了马车中。
谢玉琰将狸奴接了个正着。
“玉尘。”谢玉琰伸手抚摸着狸奴,眼看着它将脸全都埋在她怀中,发出软软的叫声,几分眷恋几分埋怨,似是怪罪她离家太久。
马车停下来,杨钦到了马车前,于妈妈搀扶着张氏也走过来。
看着几张熟悉的面孔,谢玉琰露出笑容。
不过才几日不见,杨钦好似长大了些,张氏却憔悴不少,一双眼睛肿得厉害,显然这些日子没少掉眼泪。
谢玉琰起身就要搀扶张氏上车。
张氏忙阻止,杨钦吸了吸鼻子替母亲道:“王大人都说了,阿嫂身上有伤,还要好好将养,阿嫂千万莫要动。”
谢玉琰身边有一个婆子,是她从冠县衙署带来的。婆子见状上前道:“我替娘子去扶老太太。”
听到“老太太”这个称呼,红着眼睛的张氏不禁一愣,脸上一闪赧然。
婆子会这般称呼张氏,是知晓谢玉琰执掌杨氏一族的中馈,谢玉琰喊一声“娘”,那自然就是家中的长辈,恭敬一些就得叫“老太太”。
张氏登上车厢,挨着谢玉琰坐下。
杨钦则向周围乡邻道:“谢谢大家,我阿嫂……平安归家了。”向众人行了礼后,杨钦不禁又吸了吸鼻子。
李阿嬷笑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们将大娘子迎回永安坊。”
一众人浩浩荡荡跟着马车往永安坊去,这些人中不乏有看热闹的百姓,但更多是知晓内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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