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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成龙的学习成绩好,还是学校的干部,做母亲的当然开心,再说了,孩子大了,也打不动了。”慕青解释道。
“那么,邻居有没有说,束成龙回家的时候,什么表现?”
“我想想,好像是不想回家,每次回来都拉着脸。”慕青思索道,又说:“这个也好理解,童年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对这个家没太多感情。其实,我觉得啊,他选择东安大学,想看大海是说辞,就是想离家远一些。”
“几年的时间,也足够修复母子间的感情,更何况,母亲已经改过,对他也格外好。”
“不容易修复的,我现在还讨厌我爸,没个出息,就知道喝酒吹牛。”慕青道。
“那不一样,束成龙体现出对母亲的恨意。”
“要不,让程立雪帮忙分析一下。”慕青建议道。
“暂时不用,束成龙的情绪对庭审没什么影响,打扰了,你快继续吃饭吧!”方朝阳道。
“呵呵,欢迎打扰啊!”
下午一点三十分,方朝阳三人重新来到了法庭之上,宣布庭审继续进行。
公诉人和辩护人已经先一步来到,旁听席上的人员似乎少了些,有人对继续旁听没了兴趣,去忙自己的事情。
“提被告人束成龙到庭。”方朝阳道。
法警重新将束成龙带了上来,坐在了被告席上。经过一个中午,束成龙没有之前那么淡定,情绪消沉地低着头。他已经意识到,在上午公诉人的提问中,他的回答出现了纰漏,精心组织的语言被攻破了。
“下面,继续进行法庭调查,辩护人可以向被告人发问。”方朝阳道。
束成龙微微抬起头,看向了辩护席上的闫泽,这是他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不能站在他这一边,基本上,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闫泽咳了两声,开口问道:“被告人,你是否了解你母亲是否患有器质性的疾病?”
到底是有经验的律师,上来问到了关键问题,如果姜春花患有重病,尤其是呼吸系统的疾病,束成龙掐住脖颈的行为,就不是导致其死亡的全部因素。
“她得过肺炎,平时也总是咳嗽,总说上不来气。”束成龙道。
“在你母亲向你发起攻击的过程中,也是扇耳光的期间,你是否有还击的行为?”
“没有!”
“那么,受害人除了扇耳光,还打过其它部位吗?比如,更靠上的地方。”
“反对,辩护人不可以引导被告人如何回答。”苑丹立刻举手道。
“反对有效,辩护人下次注意,被告人回答这个问题。”方朝阳道。
“她还用拳头打我的太阳穴位置,整个头都是晕的。”束成龙立刻说道。
闫泽的提问,试图想要证明两点,第一,束成龙面临被打死的危险,于是进行反抗。第二,因为殴打,导致意识不清,对接下来的还击,失去了主观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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