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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云轻与浮雪终究是一无所获,站在了华阳派的山门前。
只见那山门巍巍峨峨,堂皇高耸,光这一个大门都快比他们龙首派的庙宇大了。
浮雪仰头看着门上雕刻的莲花与符文,惊讶地捂着嘴巴,低低地“哇”了一声。
门下立着两个守门人。大门派要脸面,守门人自然也是挑选过的,这俩守门人端的是高大俊朗。
此刻他们见阶下娘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禁不住相视一眼,摇头哂笑。
云轻从百宝袋里取出用细布包裹的拜帖。
大门派就是规矩多,她们要先过这道山门,然后拿着拜帖往里走约莫一里路,投送到门房那里,门房视来客身份安排一应事宜。
云轻将拜帖呈上,道:“我们是龙首派弟子云轻、浮雪,有要事求见贵掌门。”
右边那位守门人接过拜帖扫了一眼,龙首派?什么野鸡门派,没听过。他到底是个谨慎人,又问:“敢问贵派修的是什么道?”
“慈悲道。”
慈悲道,呵呵。
守门人差点笑出声。
这慈悲道在江湖上可是“久负盛名”的,野鸡中的野鸡。
但凡稍微有点根骨,都能拜个正经道派,实在是没根骨没师承也没际遇的,才会修那劳什子的慈悲道,用来诓骗普通老百姓罢了。
也不知眼前这俩慈悲道中寒酸丫头是哪来的胆子,跑来求见掌门?他若是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去,少不了要被门房上的师兄训斥一番。
守门人冷漠地递还拜帖,“掌门繁忙,恕不接见。”
“喂,”浮雪见他神态倨傲,不服气道,“我师父可是你们掌门的救命恩人,你若不信,尽管去问便知。”
“是吗。”左边那守门人嘲讽一笑,心道这俩丫头连瞎话都不会编。掌门修为高强,再怎么沦落也用不着一个慈悲道人去救吧?
“每月总有那么十拨八拨的骗子自称我派亲人、恩人、有缘人,上山行骗。
我们掌门念在你们修行不易,不予追究,你们倒好,变本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再不走,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仓啷——两个守门人几乎同时将白刃拔出一半,以示威胁。
浮雪缩了一下脖子,“不、不见掌门,见少主也行。你们少主肯定也知道这事。”
“哈哈哈哈哈!”右边那守门人终于憋不住笑出声了,“你们不会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便可勾引我们少主吧?我们少主,什么天仙没见过,就你们这?”
他说着仔细打量一番眼前两个少女,结果越看越漂亮,他忍不住道,“既然这么想自荐枕席,不如你们陪我兄弟二人几天,我便将你拜帖奉上去,如何?”
另一守门人附和大笑,“是也是也,届时我们四人可作连床大会。”
“你!你们!”浮雪气得脸红,奈何她平生最不擅长的就是吵架。
一只手轻轻地按在她肩膀上。浮雪偏头,看到云轻温和镇定的目光,她心绪稍稍平静了些。
云轻转过脸,视线掠过两个守门人,语气毫无波澜:“辱人者人必辱之,好自为之。”
她与浮雪转身离开时,浮雪听到她咬牙的声音。
“师姐?”
“我的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
浮雪知道云轻的报复心很强。
她和师姐报的第一个仇是针对伏龙江上游一户农家,那时候她只有十二岁。
两人初初学了点本领,师姐带着她跋山涉水跑去那个村落。
先是召来鼠群吃光了那户人家的粮食,然后将那户人家养的两头小猪、三只鸭子五只鸡,统统杀死,尸体整整齐齐地摆在他家大门口。
那家人早上起来看到空空的米缸,看到整齐的尸体,暴跳如雷,又骂骂咧咧又哭爹喊娘,闹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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