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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发,药房的员工一人一百斤,一个也没跑掉,气得马院老婆揪着他耳朵骂了一晚上。”
我面带骇然,乾坤颠倒,夫纲不振啊!
洪燕:“对了,我表妹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反正你这两天也不忙,抽个时间见个面呗?”
我吓了一跳,忙道:“再说,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边说话,一边朝门外溜。
身后传来洪燕的叫声:“你怎么可以这样,见一面你身上又不少一块肉。你溜什么呀溜,就这么说定了,找时间约一下。我表妹长得很漂亮的,我这就问她要照片,等下发给你。放心,我不整人,一定是素颜照。”
我不是个习惯拒绝人的,上次租刘姐的房子是如此,这次也是如此,只得无奈道:“有时间见见吧!”
也对,反正就是见面喝杯奶茶的事情,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到时候说没感觉,推了就是,权当是给洪燕一个面子,走个过场。
我心中也是奇怪,咱就是一个没车没房的穷人,这不是害人吗,洪燕这回怎么转了性子竭力促成此事?
我们的洪姐姐也太热心了。
正在这个时候,高溪村刘军打电话过来说,刘俊才的坟已经起好了,断腿已经装进棺木下葬。但手续还没有完善,请我帮忙弄一下。
还好我今天到了福利院,否则临时叫到,再赶过来时间已经来不及。
这是公事,自然可以开公车,我把手续都办完送去了高溪村,等到回福利院把汽车入库,恰好是下午五点。
天气更冷了些,只能咬着牙再次冒得寒风赶回家去。
刚进家门,我不禁一呆,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空气中弥漫中醉人的肉香,这让吹了一天冷风已经饥肠辘辘的我口中涌出了唾沫,肚子里咕咚一声叫得响亮。
“大哥哥回来了,姑妈,大哥哥下班回来了。”萧萧看到我欢喜地叫起来。
邢云正在厨房里忙碌,声音远远传来:“让他换拖鞋。”
“好的。”邢萧萧忙拿过来一双拖鞋:“大哥哥你换鞋。”
邢云又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眉目带煞:“怎么这么臭,换下的鞋子带回自己房间,还有,袜子换一下。”
我这才才发现,家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可谓是窗明几亮,地砖都可以照出人影来。不但如此,就连放在门后的几双软塌塌脏忽忽的布拖鞋也都洗过。
我脚上的袜子已经穿了一周,看起来和这环境确实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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