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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绍侧首躲避,李慕仪屈膝跪上案几,云罗裙摆扫得酒壶、白瓷跌了地,轱辘辘转得满地水迹,酒湿了衣裳,李慕仪也顾不得管,双手捧住李绍的脸一追再追,与他双双跌倒。
好在那身下还铺着绒毛锦毯,也好在李慕仪的手搁在了李绍的颈下,才不至于让李绍吃痛——纵然他对这样的疼痛向来不以为意。
可李绍惊住神,深色的瞳孔不由缩了缩。他诧异得不是她的吻,而是她的手,这实在是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让他明确感受到了李慕仪的主导。
李慕仪檀口中泛起浓郁的酒香气,小舌勾引似的舔舐过他的唇、他的齿,待他张口吮住她的唇,拆骨入腹那般啃咬时,这女人又立刻反客为主,乘虚而入,缠着他的舌尖细细吮弄。
李慕仪垂落的发扫在李绍的掌心,痒意从那处开始,往他骨子里钻,浑身血脉贲张,几乎都要裂开,可始终都寻不到一个发泄的地方。
李绍恼了,掐住李慕仪的腰,避开她的亲吻,“李慕仪,你活腻了?”
李慕仪略抬了抬头,教酒意迷了的双眸迷茫又无辜,“或许王爷杀了我,也是好的。”
她的手探进李绍的衣领里,这本还算是清爽的天,他又不像李慕仪惧冷,就是在数九隆冬,怀里都似烧着一团火,故而,她轻易地抚摸到了他胸膛浑厚的肌肉,她在寻着什么,或是稍稍凸隆的伤疤,或是……
李绍一把按住她的手,目光危险,“瞧出来了,你既是来寻欢的,也是来找死的。”他扯着李慕仪的腕子将她从身上拽下来,翻身屈膝制住李慕仪想要挣扎的双腿,一手将她的手腕反按在头顶,一手拢起她的下颌,恶狠狠地盯住她的眼睛。
可这双眼睛着实无辜了些,眼眶发红,仿佛方才那些事都不是她做出的。李绍的恼意发作不出,自嘲地笑了一声,低道:“你……你这到底在想什么啊?”
“王爷。”
“嗯?”他俯下身,因着还想听她说话,也未去吻她,两人鼻与鼻,唇与唇,若有似无地轻点,挨蹭,耳鬓厮磨。
李慕仪环住他的肩背,手指轻轻划弄着他衣袍下隆起的背肌,相较于他的强韧,李慕仪的手似无骨般柔软。她侧脸亲了亲李绍的耳根儿,“我在想王爷。”
李绍教这厮三言两语撩拨得恣心纵欲,可他堂堂雁南王因个美人儿就丢盔卸甲,传出去未免教人笑话。他放不下那与生俱来的骄矜,而他也着实有比寻常人更好的控制力。
至少在李慕仪看来,纵然那身下阳物已高高昂起,烧刃一样抵着她的小腹,满是威胁,可他眸中始终是无情的。
男人和女人最不相同,于女人而言,这场情事若无爱欲在里头,必定痛苦;而于男人而言,纵然没有爱欲,也能行得了一场欢愉情事。
“别着急。”李绍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以后有你想的时候。”
李慕仪不言,轻轻阖上眼睛,细金的碎光落在她的脸上,轮廓纤小温柔,“皇上令王爷离京,王爷就当真愿意?”
李绍拨了一下她额上凌乱的发丝,手指顺着脸廓往下滑,揉捏着她软软的耳垂儿,手游移向下,隔着胸襟去揉捏她的胸,他拨开衣襟,两个浑圆的胸乳跳出,他垂下头衔住那嫣红乳尖儿轻咬,李慕仪又痛又痒,忍不住喘息。
他说:“倘若本王不愿,你会怎么样?”
李慕仪半睁着眼,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李绍的话,待李绍的吮弄咂舔愈发粗暴贪婪,李慕仪才回过神回答:“王爷既不喜我假他人之手,我也更想亲自与王爷做个了结。”
“了结?”李绍掀起她的罗裙,手指探入幽处,勾连出一片黏腻银液,有着浓烈的淫靡味道。
他诱着李慕仪吮住他的手指,轻嘲道:“教本王欺负了那么久,也还是这样。你讲讲,这要如何了结,恩?”
“王爷那日再倚朱楼与赵大人所说的话,我听得了一些。”
李绍轻挑了一下眉峰。
李慕仪说:“王爷胸襟非人能及,行尧有您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可他要长大了,王爷在京,他就永远长不大,所以行尧才恨王爷。这样的恨不会消失,早晚有一天,他会杀了你。”
她静静地凝望着李绍,“王爷又何不趁此机会,离开京城,去做了真正的逍遥闲人?”
“如此说来,本王难道还要感谢你这一遭出京计不成?”李绍不可置否地笑了一声,“可是李慕仪,你怎不问问,什么才称得上是真正的逍遥闲人?”
他俯身贴在李慕仪耳旁,撩开衣摆,曲起她的膝盖。李慕仪一下咬住唇,微微合着眼,那硕大滚烫的阳物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地挺入,那盘亘在胸腔里的酒气烧起来,烧得五脏六腑都快成了灰烬,空空荡荡的,只剩下李绍。
待送到最深,李绍放缓了呼吸,轻吻着李慕仪软绵的耳垂,呼吸往她耳朵里钻,烫在心上。
他道:“没有你,如何称得了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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