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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废太子在内,上皇还在位时,前后有三位已经成年的皇子意图谋反或宫变,真论起来这在历朝历代都算得上是骇人听闻的丑事,不过是顾忌着天家颜面,史官们并不敢秉笔直书而已。
即便明面上都说上皇与圣上父慈子孝,天家乃人伦典范,其实各人心中都是清楚明白,当年上皇禅位乃是无奈之举。
八王爷谋反之时买通了上皇曾经颇为依赖的一个大太监,趁人不备在上皇的饮食里下了药,以至于上皇当时险死还生,差点直接下去见了列祖列宗。后来八王爷被活捉,上皇也在太医的拼死救治下捡回了一条命,身子骨却是彻底败坏了,连太医院院判也不敢妄言他还有多少寿数。也正是因为自认撑不了多久,上皇才撑着一口气,将不孝的畜生圈禁之后,立了成年皇子里瞧着最为孝顺恭谨的杨垣为帝。
谁知宫里连装殓要用的一应物件都备齐了,退位后避居含章宫的上皇身子骨却一日比一日强健,听说已经有太医断言上皇的圣寿还长着呢,说不得都能抱上皇曾孙。需知杨垣长子今年才八岁,这几乎是明着说上皇再活十年八年不在话下。
既如此,上皇也是一辈子乾纲独断的人,哪里还能安心在宫里颐养天年,冷眼看着杨垣治理八方?且他虽不算雄才大略,忠心的臣子奴才也是不少,其中许多人要么怕一朝天子一朝臣,要么怕遭了新君清算,总免不了在他面前撺掇一二。
自古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杨垣既然已经坐在了这天下之主的位子上,自然也不会任人压在头上,明里暗里,含章宫与清思殿两处几成水火之势。起初自然是前朝后宫经营了数十年的上皇一派占尽上风,杨垣也不得一退再退,暂时韬光养晦、避其锋芒,以保帝位。随着杨垣登基日久,手中权柄益重,情势早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
如今可说四海安定,各地驻守的官兵都渐渐没有了异动,朝中上皇布置的人手也渐渐老迈或是转向杨垣一系。别说上皇再没有那份本事号令百官禁卫,如当初他自以为的那样随便废立国君,便是一直存有二意的忠顺王爷,在大义名分的压制下也只敢使些魑魅手段恶心人罢了。
忠君一派蛰伏筹谋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样一个契机。以免有人狗急跳墙、再生波折,即便杨垣自己也已经厌烦了与那些老臣或是依附忠顺王爷的官员纠缠,还是与心腹们定下了徐徐图之的计策。
第一刀,便是借工部进忠顺王府修缮的契机将钉子埋进王府,然后找准时机由御史奏闻忠顺王事涉八王谋逆之事。等忠顺王依制上折自辩辞官之时,杨垣便不会夺情,而会借礼部会同大理寺审查此案的机会直接削了忠顺王的实职,送他回府当个逍遥王爷。
上皇年事已高,皇位总要有亲子继承,只要忠顺肯做个闲散富贵人物,杨垣也不愿意赶尽杀绝,徒留暴虐名声。等几位皇弟都没了争位的心思,下头的臣子也失了势或告了老,上皇也便不能再拿杨垣如何。
虽说杨垣心里厌恶上皇远多于忠顺,可父对子有天然的礼法压制,杨垣身为人子连对上皇说个不字都可能招来御史死谏,不到万不得已都不好与上皇冲突太过,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迂回着先从忠顺下手。
今日一过,贾琏那边便会下手动作起来,力求一击即中,让忠顺王爷好生回府修身养性,为天家再添一个风雅之士。
杨垣后面还招了兵部诸人议事,贾琏又在御前说了会儿话,将工部这些日子几桩大工程一一奏明,也就退了出来,出宫回府,以备明日休沐时护送女眷们过去林府做客。
这还是林家入京后第一次正经下帖子请贾家女眷们上门,找的名头还是府里的花园子终于修葺一新,想趁着秋高气爽请贾家的太太奶奶姑娘们过门赏玩新移来的几株桂树。
原本贾敏几个月来只单叫贾琏过去陪林樟练武骑马,隔三差五过来这边请安时也不爱带儿女同行,贾母心里一直又是焦虑又是忧心,每每夜半无人时都觉着女儿这是同娘家、特别是她二哥一房生分了。因此,当她前些日子得着贾敏的准话,要请一府女眷都过去时,便把这事儿当做了头等大事来看,兴师动众的准备了好些日子,连探春等人的衣裙配饰都一一过问。
到了正日子,贾琏一早牵着马在门前等了小半个时辰,后宅里头才终于安排妥当。自贾母往下,邢王二夫人、迎春探春姊妹再加一个过来小住的史湘云,六人分坐四辆车,后头还跟了两辆牛车坐着各人贴身伺候的丫头并粗使婆子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占了小半条街。
贾琏今日本就打算要去带林樟习武。他与贾敏黛玉二人见过礼后,又同林樟一起去前头拜别在书房里躲清闲的林海,这才由小厮长随簇拥着一起去了郊外田庄,准备傍晚再回。
去的路上林樟闹着要贾琏带他骑马,二人的脚程便比预想中还快了些。等他们到了庄子上下马时,林府里头贾敏才亲自扶着贾母逛完花园子,一行人正准备去池边的菊花圃入席听戏。
为款待娘家人,贾敏特意提前两个多月就订了京中今年最火的戏班子。待众人依辈□□份分主客落座后,与菊花圃一池之隔的予归亭内,几个小戏便登台唱将起来,一众吹打伴奏之人则隐身于一旁的暖房之中,只闻乐声而不见其人,倒也颇有意趣。
贾母这会儿通体舒泰,也就额外欣赏贾敏的这一番巧思,连声打趣她“儿女都这般大了,还整日里想这些风花雪月,可见是女婿太纵着你了”,又同左右侍奉的邢王二夫人道:“咱们家的院子里池塘挖的也不小,也很该布置起来,连同左近两个院子一起修了,也给姑娘们个轻松去处。”
邢夫人对府里的事向来插不上手,听了不过唯唯,倒是附和着狠夸了贾敏这个小姑一回,王夫人却是只虚应了一声,顾忌着脸面才没再多说什么。这随口一说就是修园子,公账上又哪里来的这份闲钱。那点子结余,她为妹妹一家略收拾了下院子也就不剩什么了。
已经当家的太太们三句话离不开经济俗务,姑娘们那一桌便活泼许多,吃茶尝果子,还有史湘云这个惯爱大说大笑的一会儿凝神听戏,一会儿与人说笑,热闹的不得了,连贾母都听着了她们的动静,笑的分外慈爱。
黛玉天性喜静,身为主人招待这些表姐表妹时倒也有模有样。她虽不会像史湘云那样与谁都能熟稔的说笑无忌,却也温柔体贴,将姊妹们都一一照顾到了细处,十分的周到大方,言辞间也颇为伶俐,令人心生好感。
史湘云之前在贾家时没少听贾宝玉念叨黛玉,早就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儿,她还是常常同宝玉一道顽的,竟还比不得个只见过一面、还害宝玉挨了骂的林妹妹,难免心里就有些不服气。是以今儿史湘云过来,冷眼瞧黛玉言行时就不免带上了几分挑剔。
可史湘云打量许久,也没从黛玉身上挑出什么错漏来,反而还在一次拿眼觑人时叫黛玉逮了个正着。史湘云自己惊了一下,见黛玉抿唇一笑还当她要出言讥讽,险些直接反唇相讥,结果黛玉就跟没事儿一样回身继续同迎春说话,叫史湘云臊了个大红脸。
枉做了一回小人,史湘云的心绪倒平静了下来。她本就是心宽之人,放下心事后再看黛玉倒也觉出几分可爱,慢慢生出几分真正的亲近之意。只是再一想到黛玉父母双全,在府中备受宠爱,难免自伤身世。
等戏曲散场,丫鬟婆子们上前撤去茶水点心,抬上桂花宴席面的时候,恰巧与黛玉并肩立于一从瑶台玉凤边上的史湘云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看向这满园花团锦簇的眼神也带上了一点别样情绪。
黛玉正对身边伺候的大丫头春时赞花匠将这名种瑶台玉凤养的极好,就听着了一旁史湘云那声极轻极浅的叹气声。若是平常,以她与史湘云的交情,黛玉定要含笑装作不知,可她今儿是主人家,昨儿才同娘亲允诺定会好生招待姊妹们,就不好不闻不问。不然假若史湘云觉得受到了慢待,心里头委屈,便是她的过错了。
用眼神示意丫头们退后一步,黛玉略微思量片刻,才细声问道:“云儿这是怎的了?可是哪个小丫头子淘气伺候的不好,还是席上的饭食不受用?你只管与我说,保管你舒心受用。”
听黛玉言谈间对管家之事大包大揽,史湘云也颇觉歆羡,摆手道:“这儿什么都好,林妹妹你也忒多心了。”
说着,她又自嘲道:“原我还不懂怎的你都不愿去与我们一处玩耍,今儿过来一瞧,你在自己家里可不是更快活些。哪像我,也就是到了姑祖母府上,才能松快几日。”
虽是自嘲,史湘云眉眼间神色却是十分豁达舒朗,并不以身世为意,只是黛玉却听得冷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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