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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目瞪口呆,这、这他娘的是在打地鼠吗?掉进一个洞,从另一个洞钻冒出来了。
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另一个洞是怎么来的?刚刚那块地方明明完好无损,怎么一瞬间就破了?另一头的小花见此情况,似乎也有些惊讶,随即嘴里不知骂了句什么,立刻对众人说道:“后退。”当然不必他提醒,秀秀和那几个同来的汉子已经退的老远,我和桑巴也往后退,以免被不断扩大的雪窟窿给吞了。
需时,洞口终于停止扩散,整个雪窟窿直径扩大到将近五米,将路完全断了。
这时,路人甲冲小花一行人招了招手,声音不冷不热,道:“绕过来。”居然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作为一个给团队添麻烦的人,没有一点愧疚,其脸皮之厚,当真无敌。
我观察到,那个路人甲手上多出副手套,而且是双手都带着,由于距离稍远,加上阳光过于晃眼,我也看不清楚,只看得见色泽乌黑,似乎带着金属质感,前端十分尖锐。我心中了然,虽然不知道那个洞是怎么出现的,但显然跟这双手套有关,看来我最初的想法并没有错,路人甲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我和桑巴等在前面,看着小花一行人贴着雪沟的边缘饶过来,两边一汇合,时间已经耽误不少,而这时,风中已经夹杂着大量的雪沫子,铺天盖地的迷人眼,比最初大多了,这时我赶紧道:“桑巴,这天气好像不对。”
秀秀脸冻的通红,但神彩依旧,看不出疲累的样子,只听她道:“这好像不是雪,是从上面刮下来的。”她指了指对面上山的路。
桑巴一脸紧张,道:“看样子,是刮的东风,把山顶的浮雪往下刮了,现在太阳正大,雪被晒松了,又加上这样的风,很容易发生雪洪,咱们得赶紧走,这沟里不安全。”他说完,一脸严肃的立刻开道。
我心中暗叹,果然不顺,问道:“咱们今天能不能走出去?”
桑巴担忧的看了看天色,摇头道:“说不准,得看天气,如果这风停不下来,我们绕到前面的山腰就得停下来,我记得那里有一个山洞,可以避一避。”
小花打了个手势,道:“先走再说,都给我当心点。”那五个大汉齐齐应了声。这一年时间,我跟解语花并不常联系,但我感觉他的性格变了许多,不……或许这才是他的真实性格,在四川机关洞里那一次,他丢下受伤的我一个人朝目标前进,那一刻我就明白他的冷血。
或者应该说,是老九门继承人必须承担的一些东西,但即便如此,那时的他将一切掩盖的很好,至少从外表来看,他是个幽默的人,但一年后的今天,他似乎连这层外衣都脱下来,变得更加让人难以接近。
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霍家的事情给他的压力太大,还是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其他变故,总之现在的解语花,让我感到陌生。
我深深看了眼他僵硬的面容,低头上路,一行人脚程更加小心,而那风也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吹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面颊都冻僵了,只感觉冰冷的风和冰凉的雪扑面而来,鼻子里全是冷气。干的要命。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秀秀叫道:“不行啊,这风太大了,接着走恐怕有危险。”她顶着风雪,声音在风里仿佛随时会被吹散。
我也连忙问道:“桑巴,你说的那个山洞还有多久?”桑巴身上没什么装备,比我们都要轻松,他低着头,目光不断搜寻着四周。在我看来,周围的景色都是一模一样,白的雪,灰的枯枝,完全看不出该往哪个地方走,而桑巴,看着雪地里冒头的红桑,看着动物留下的足迹,总能找到方向,他说:“不远了,接下来该是一场大风雪,咱们必须得停下。”
果然不出桑巴所料,风雪越来越大,我抬头看着天,天上的太阳不见了,聚集着厚厚的阴霾。全程一共四个多时辰,我们终于走出了雪沟子,眼前是一片平坦的雪路,也不用再当心雪泡子。桑巴带着我们寻找那个山洞,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山洞。
是特别显眼的那一种,到处都覆盖雪,只有那块地方露出黄色的石头,因此在雪地里非常醒目。山洞顶盘亘着枯死的老树,粗重的树干将雪阻隔,使得下面的岩石裸露出来。
我们一行人进了山洞,一直吹在身上的凌厉风雪霎时消失无踪,那种强烈对比的感觉,就像在出了一身大汗的夏日,一下子走进空调房一样舒爽。
那几个大汗一进山洞就赶忙的卸装备,我或许是这两年的经历,反而习惯性的先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时,却发现这个山洞停深,外面是圆形的空洞,向里延伸的地方逐渐变窄,在那里,我发现了一堆篝火的痕迹。
地上有明显的一堆灰烬,周围还有剩下的食物包装,看样子,不久前也有人在这里停过脚,而且看这些食物包装的数量,要么就是停了很久,要么就是人数很多。
我心中一动,心想,会不会是二叔?他寻着那张地图,会不会也往昆仑山去了?虽然怀疑,但到底没什么根据,我跟小花说了一下想法,小花皱眉,道:“如果是你二叔的人到还好。”
我问:“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往那鬼地方跑?”
解语花笑了笑,道:“有没有其他人我不知道,不过……这帮人既然会留在这个山洞里,估计是跟我们遇上了一样的情况。桑巴,这样的天气很常见吗?”
有两个大汉在洞顶那棵裸露的枯树上砍下了不少树枝,桑巴正在生火,闻言说道:“风雪是常见的,不过这么大的风雪,一般就东风大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个月也遇不上几次。”
我听着二人的对话,若有所思的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这山里上一次刮这风是什么时候?”
桑巴想了想,道:“大概是一周前吧。”一周前,正是二叔敲晕我的那段时间。
我又问:“那有没有跟我们一样的队伍绕这座山?”
桑巴想了想,摇头,道:“这我不知道,我们这里靠近青海湖,游客很多,而且登这几座雪山的也很多,我没什么映像,不过说起来,像你们这种不登山而是往后绕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比较好说话,于是问道:“这山后面,是岗岗脉,你们是去探险的吗?”岗岗在当地是形容很大很远或者很长的意思,桑巴大约是奇怪,毕竟尼玛后面的雪原对于他来说,是一无所有的地方。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枕着装备包躺下,看着洞顶出神。
我几乎有种很强烈的直觉,曾经在这个山洞里歇脚的就是二叔他们,不仅是因为时间上的对应,更是因为秀秀所说的陈文锦,她的出现太巧合了。
如果说三叔在一年前已经去了天渊棺醇,那么陈文锦现在或许也在那里,然后是在我们前面的二叔,再然后是我们,前后已经有四批人。
陈文锦说‘一切的秘密都藏在那里,或许,那是最后的希望’,这个最后的希望是指的什么东西?那个秘密又是关于什么?
是指鬼玺,还是指青铜门后面的一切?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第三枚鬼玺,那未免有些大题小做,如果让他们知道,我手中就有一枚鬼玺,不知道陈文锦和三叔会不会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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