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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庚的语气里带着笑意:“怎么了,睡着了?”
“没有,只是在想事情。”
刘长庚又问道:“想什么呢?”
越成闲并不想回答,于是又将话题绕了回去:“你刚刚叫我,有什么事儿吗?”
“哦,前面有个村庄,我们在那附近将就着歇息一晚吧。”
越成闲看着不远处的点点火光,点了点头道:“刘长老,不,长庚哥,晚上,外头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晚上在外头游荡的通常都是些没什么修为的孤魂野鬼,”刘长庚笑出声来,“小闲,你好歹也是开悟境的修仙者了,还会怕这些妖物吗?”
越成闲挠着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再低级的妖物,要是都一窝蜂涌上来,我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啊。”
“看样子,你是不知道那些邪祟的习性吧?”刘长庚说道。
越成闲还真没听说过这个,便虚心问道:“邪祟有什么习性?”
“它们从不一起行动,因为它们彼此间碰到,也会大打出手,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一窝蜂涌上来。”
“哦?”关于这个,越成闲倒是闻所未闻,“可它们不是同类吗?”
刘长庚再次失声笑道:“同类?小闲,我问你,人和人是不是同类?”
“是啊,怎么了?”
“那人和人之间会不会为了利益、为了生存、为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争斗?”
“会。”
“那邪祟和邪祟之间怎么就不能为了同样的理由争斗呢?”
越成闲哑口无言,但很快,他又找到了反驳的角度,“可是,人和人之间也会为了这些东西联合起来,那邪祟和邪祟又未尝不可呢?”
刘长庚笑道:“人有权衡利弊的能力,邪祟有吗?它们不过是只有最基本的生存欲望的东西罢了。”
“更何况,所有人的同盟,都需要有强大的领导者来组织领导,邪祟中显然没有这样的角色。”
“邪祟就是邪祟,不要赋予它们太多人的属性。”
越成闲不再言语。
烛火渐渐地近了,越成闲听着些人声,隐隐的,还有哭声和笑声,好像是个大宅子里传来的。
越成闲心里有些毛毛的,道:“长庚哥,你听着哭声了吗?”
“自然,”刘长庚点点头,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恐怕是有人去世了,子女在守灵。”
刘长庚在离村子有段距离的地方找了块干净的空地,示意越成闲今晚就在这儿歇息。
“前半夜我来守,后半夜你来守。”
越成闲摇头,“前半夜我来守吧,我现在还不困。”
“那也行。”
刘长庚生了堆火,将草席铺在地上,便沉沉地睡去了。
越成闲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从扳指中取出《天华宝录》,再次练起了煞灭拳。
说来也怪,自从练完化煞以后,他对丹田那股外来气的压制力,比之前好像要强上一些,如此看来,再练上个把月的化煞,自己说不定就能完全压制住那股气。
到了后半夜,越成闲叫醒了刘长庚,自己躺在草席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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