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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胖爽快地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交给贾环道:“这锭银子刚好十两,是在下刚才卖画所得,如今正好付给贾兄,哈哈!”
贾环拱手道谢,将十两银子落袋为安,而徐小胖则爱不释手地欣赏着那幅《叫驴图》,彼此均觉物所有值。
徐小胖越看越是喜欢,问道:“贾兄手中可还有这种风格的字画?”
贾环连忙从布包中取出三幅画,都是他近来抽空画的,一幅画的是花鸟画,另外两幅都是人物画,均栩栩如生,惟妙惟俏。
徐小胖看看这幅,又瞧瞧那幅,均非常喜欢,便道:“贾兄这三幅画都画得甚好,十两银子一幅,全部卖给在下如何?”
钱槐嘴巴大张,整个人都石化了一般,他亲眼看过贾环作画,画一幅也不用半天时间,竟然能卖十两银子,啧啧,肥羊,大肥羊啊,不,这小胖子简直就是散财童子!
这钱实在太好赚了,贾环都有点不好意思,拱手道:“徐兄既然喜欢,那便拿去吧,给二十两就行,权当买二送一,萍水相逢,大家交个朋友。”
本来已经黑着脸的老者神色稍松,淡淡地瞥了贾环一眼,心想:“总算这小子还有点良心,也罢,这些素描画胜在新奇,功力也不差,十两银子一幅并不算太吃亏,难得小主子喜欢,但愿对他的画技有所裨益。”
徐小胖高兴地道:“贾兄慷慨高义,在下却之不恭,那就二十两定了,周管家,给钱!”
老者掏出两锭银子递给贾环,又将几幅画仔细地卷起来收好,而徐小胖似乎还意犹未尽,问道:“在下也是爱画之人,贾兄可否为在下引荐那位作画的族兄,在下想当面请教一二。”
贾环委婉拒绝道:“徐兄勿怪,并非在下不肯为你引荐,委实是我这位族兄性子内向,不太愿意与人交往。”
徐小胖闻言不由遗憾地道:“那可惜了!”
看到小胖子徐渭那一脸遗憾的纯真模样,贾环竟有种欺骗小孩子的负罪感,轻咳一声道:“既然徐兄诚意拳拳,回头我问一问那位族兄吧。”
徐渭喜道:“那太好了,不知贾兄尊府在何处?在下改日登门拜访。”
贾环忙道:“不敢,寒舍简陋,岂敢让徐兄屈尊登门?眼看就要过年了,回头在下问明那位族兄,倘若他愿意与徐兄相见,下個月十六的这个时辰,咱们还在宝墨轩外碰面如何?”
正如《增广贤文》中的一句话所讲: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贾环和徐渭只是萍水相逢,大家不知根底,向来谨慎的他自然不愿暴露真正身份了。
小胖子徐渭见贾环不肯告诉自己住处,心中难免有点不快,但醒起贾环刚才提过“家道中落,囊中羞涩”什么的,又马上释然了,心想,应该是贾环住的地方太破烂了吧,所以不好意思让自己登门,于是便拱手为礼道:“一言为定,下个月十六,在下还在此恭候贾兄。”
这个徐小胖的画技虽然很一般,但言行举止彬彬有礼,平易近人,倒是值得一交,贾环心中一热,点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徐兄若不介意,咱们现在找个地方坐下饮一杯如何?”
徐渭眼前一亮,正要答应,身后的老者却轻咳一声道:“七爷,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免得太太担心。”
徐渭闻言遗憾地道:“贾兄一番好意,原不该辞,只是在下出来已久,恐家慈担心,眼下也该回府了,下次吧,下次在下作东。”
贾环微笑道:“那就下次吧。”
徐小胖挥手作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仿佛短短一炷香时间不到,便跟贾环成了莫逆之交似的。
贾环目送着徐小胖的背影走远,陷入了沉思,徐姓可是当今国姓,而徐渭的家境明显不俗,莫非是皇族?不过贾环马上又否定了,因为皇族出入肯定是前呼后拥的,而且这个徐渭不仅脾气好,彬彬有礼,还单纯得有点可爱,一点也不像是成长在勾心斗角环境的皇族中人。
这时,钱槐那货舔了舔嘴唇,兴奋地道:“原来三爷那些画儿那么值钱,眨眼功夫就赚了三十两银子,比赌……咳咳,比抢还要来得快,这下真的发财了,回头三爷多画些画儿,还愁不财源滚滚?”
“你想多了,今天只是运气好罢了!”贾环淡然道。
钱槐一想也对,这天下间,像小胖子那样的大肥羊可遇而不可求,偶尔碰到一个已经算撞大运了,怎么可能天天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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