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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冬二人到了人草堂,宋阿聪的骨伤还需要师父来医治。程树根看了宋阿聪的伤也没有多问,包扎上药。
小师妹问七问八问了许多问题,宋阿聪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吱唔唔又是半天说不清。大家也多半习惯了宋阿聪的讲话方式,只能再问叶冬。
叶冬怕他们担心,回答的很简单,“没看见。”
回到蔡棉小院后已经是晚饭时分。姐妹二人一直等着叶冬回来,这次蔡絮很安静,而蔡棉显得很尴尬,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盘旋一天了。
晚饭吃到一半,有一个人来敲门,说是替大长老来传话,让蔡棉姐妹和叶冬都过去一趟。
“连夜?”蔡棉皱眉道,这样的事情很少见,除非是出了大事。
“嗯,连夜。”那人点头。
草草扒了几口饭,三人往长老院行去。
当蔡棉三人到长老院时已是掌灯时分。只见七个长老坐在上首,而下面跪着六个少年,大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气氛有些僵硬,众位长老的目光平静中带着一丝慢怒。
这种情境蔡絮很快猜到发生了什么,白天的事情看到长老们已经知道了。
“跪下。”大长老喝道。
蔡絮闻言“咕咚”一声曲膝跪地,低下头等候发落。蔡棉虽然不知道情况,但大致也猜到这几个孩子闯祸了,挽了挽裙裾,慢慢跪在一边。
叶冬双手负于身后,仿佛没有听见大长老的喝声。
“蔡棉,你招的好夫婿!”大长老冷言道。
“蔡棉不明白,请大长老明示。”
“看来你还不知道?”大长老叹口气道:“今天神将府派人来问罪,说是神将王长发的孙子被人用滚烫的开水浇了个体无完肤!”
蔡棉回道:“重度烫伤,皮肉坏死,如果用我们商号的白骨生肉膏,一个月应该可以蜕皮重生,但少不了要经受些苦楚。”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大长老气道,“你还不明白?这都是你夫婿干的好事!”
“叶冬?”蔡棉不明白,“您的意思是叶冬把……烫伤了。”
“你让他跪下。”大长老道。
蔡棉拉了拉叶冬的裤腿,却蚊丝不动。
叶冬心平气和地道:“那王胜辱我草尊商号在先,打人在后,我只是教训他一下而已。”
“放肆!”大长老喝道:“那神将王长发一根手指就可以捻灭我们整个商号,你知不知道?”
叶冬不语,他若是知道那王胜的爷爷是神将,兴许会少泼一碗汤,给他们点面子,但现在是来不及了。
“族有族规,就依族规办吧,让你们长点记性。”大长老挥了挥手,道:“蔡棉管教不力进人字甬道,叶冬为本族招来祸患进天字甬道,其他人无端挑事进黄字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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