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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原本还为那些贵家公子愤愤不平,但听闻叶冬是一个瞎子,恻隐之心骤起,“如果当真是个瞎子,那就是众位的不对了。”
王智向前走出一步,拱手道:“雍王殿下,他虽是个瞎子,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品行没有问题,我们听得清清楚楚,他向那仇三全买了数包催*情药,这等行径实在卑劣,我们先动手也是情有可原。而这个赘婿明知我们不是他的敌手,却故意下狠手。此种人有必要让人同情吗?”
“我相信我夫君不会做这种下作之事!”蔡棉斩钉截铁地道,此事是她夫妻二人的私事,几次试图行房都没有成功,其中缘由她再清楚不过,叶冬完全没有必要去买那种药,“就算买了,也只是我的家务事,与众位何干?”
“你……”被打伤的几位少年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好心却被别人怪作是多管闲事。
众人闻言都沉默了一会儿,明眼人能看出来蔡棉是想包庇自己的夫君,从情势来看她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这个龌龊的赘婿,然后带回家自己惩治,但如此一来其他人怕是白白挨打了。
“话不能这么说。”王智又道:“此事虽说是你家务事,但关系到在场的每一个人是否在理,如果你夫君当真做出那样令人不齿的事情,那么我们依据礼法对他稍作惩戒也是在情在理,不然倒显得我们是无理取闹。”
“有道理。”有人附和道:“此事终究要论个明白,该惩戒就惩戒,该赔礼便赔礼,这样于每个人都公平合理。”
“依你说怎样才算论明白?”蔡棉道。
王智嘴角一翘道:“此事关键的点就在于你夫君手中的药是不是******,如果是,那你夫君便是淫邪之徒,错便在你夫君。”
“如果不是呢?”
“怎么可能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王胜道。
“我不同意!”蔡棉身子虽然柔弱,语气却异常坚定,道,“无论是什么药对我夫君来说都是私隐,妾身的家事妾身自己处理,妾身都不介意,大家又何必多此一举。”
叶冬拉起蔡棉的手,心中有些感动,没想到蔡棉一介弱女子竟在一大群男子面前维护自己的尊严。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几包药,递了出去,道:“大家不要为难一个弱女子,所有的事我叶冬一力承担,该怎么样便怎么样。”
蔡棉看向叶冬,心中一暖。
“好气度,这才像是个男人。”雍王不禁赞道,“到外面请一位有名的药师,看一看这药中的成份。”
王智等人冷冷得看着叶冬,心道:今夜不让你死也得让你脱层皮。
不多时,有人到演武场的酒席中请来一位药师。
那药师将药包打来,细细一辨,又闻了闻,方才点头确认,道:“确是一种******。”
闻言,场中众人一片哗然。
“下作赘婿!”
“雍王,绝不能让此种人留在神都。”
“简直是无耻!”
“今夜无论如何要付出代价。”
一时间群情激愤,尤其是那些受害子弟的家长,本就对子侄宠爱有加,再加有权有势,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王智拱手道:“回雍王,我们这些人平日大多本份,绝不会无端端欺负任何人。”
雍王点点头,冷冷地看着叶冬,道:“如此说来,众位俊彦并没有做错事。”
蔡棉向前走出一步,挡在叶冬的前面,道:“是******又如何,奴家都不介意,大家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说我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众人又气又急。
“蔡家小姐,你当真要为这个赘婿得罪这么多人?”雍王问道,“是否对错自有公论,岂是能胡乱包庇得了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家无端揣测。”蔡棉眼中已经噙着泪水,道:“不错,一开始妾身并不情愿招夫君为婿,但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妾身已经认命,妾身与夫君互敬互爱,并且早已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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