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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这诗怎么不是四五七言的?”张老樵疑惑道,“这世上还有如此直白的诗?”
“樵老,这就是您不懂诗了。”宛儿开始编排了,“这是上古的乐府诗,出自南方,作者叫庾澄庆。当初上古时,南方民族还未开化,不算我中原正统,所以此诗写得直白,直抒胸臆,而且还不是四五七言。您老以为,什么诗都是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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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的乐府诗?我确实不熟,不是汉乐府么?”张老樵道,“不过此诗虽然直白,但也押韵,符合诗的本质。”
“诗的本质是什么?”
“是歌。”张老樵答道,“诗歌诗歌,如果一首诗不能歌出来,又叫什么诗?汉乐府里,不是有一首《长歌行》嘛,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首《长歌行》,用的就是‘相和歌·平调曲’,可以长声歌唱的。”
“樵老,您可以啊!”宛儿重新打量了一下张老樵,“我发现您才是深藏不露。”
“丫头,说笑了不是?”张老樵头一回谦虚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可是这么好的《长歌行》,谱子没了,要是能歌出来,定能十分好听!”
“这有何难?”宛儿不以为然,“等咱安稳了,我给这《长歌行》谱个曲子!”
“你还会谱曲?”这回轮到张老樵打量宛儿了,“我发现你这丫头,有两下子,也是深藏不露啊!”
“不就是宫商角徵羽,五声音阶嘛!”宛儿说道,“不难,不难。”
“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还不小!”张老樵问道:“给诗歌谱曲,你得知道这诗歌的诗眼在哪里。我且问你,这《长歌行》的诗眼在哪?”
张老樵口中所说的诗眼,是一首诗的灵魂。
张宛儿脱口而出:“当然是‘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了。”
“行啊,丫头!”张老樵竖起一个大拇指,“果然是徐老道的高徒,连这都能看出来,一般人只知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说完,张老樵吟咏起了《长歌行》,声音委婉低沉,在黄土高原上,别有一番韵味。
这边张老樵和宛儿在聊诗,那边,宋应星和银杏也在聊诗,而且聊的也是汉乐府,诗名叫《上邪》。
没错,虽然宋应星是科学家,但更是一个读书人。读书人,在女人面前想显摆显摆,不聊诗词歌赋聊什么?除了诗词歌赋,宋应星似乎也没有什么能立刻拿得出手的,总不能当着姑娘的面,现场来个发明创造吧?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当宋应星抑扬顿挫地背完了这首《上邪》之后,银杏那大眼睛,bolingboling地看着宋应星,尽是钦佩之色。
果然,搞文艺的男人,更容易让姑娘喜欢。不过,搞文艺的男人,好像更爱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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