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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子里多了盒绿箭。
戚丰付好钱提着袋子走了又回来,把两个瓶盖丢柜台上。
黄单翻瓶盖,又去翻另一个,里面都写着再来一瓶,“你自己去展示柜里拿吧。”
戚丰提提手里的东西,一边是袋子,一边是绿茶,他做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两只手都腾不开。
黄单拿了两瓶递过去。
戚丰笑着说,“小弟弟,我用两瓶绿茶的钱,带走四瓶,你好像很不开心啊。”
黄单摇头,“这瓶盖的奖是能拿去换的,不是我们店里出。”
戚丰一副长见识的模样,“哦,这样啊。”
“那你干嘛一脸的不开心?”他还在笑,眼底结冰,“让我猜猜,是不是脑子里装了比粪便还臭的东西,所以把你给臭的快死了?”
黄单不想跟他说话了。
戚丰嗤了声,提着东西走人,到门口时他笑起来,“小弟弟,别再让叔叔发现你那肮脏的心思,否则叔叔会让你长点记性。”
黄单蹙蹙眉头。
肮脏的心思?是什么?他有吗?
张瑶走出来问道,“戚大哥怎么了?跟你说什么呢?我听他那笑声都有点毛毛的。”
黄单说,“更年期了吧。”
张瑶,“……”
因为张瑶来了,桌上的菜比平时多几个。
张瑶喜欢吃酱鸭,J市的酱鸭跟别地的味道不同,她最喜欢这里的酱鸭,每次来了都买,还带回去到学校吃。
黄单吃了一小块,辣的受不了。
他看张瑶吃的很淡定,心下不由得有些佩服。
这酱鸭比夫妻肺片要辣多了。
张母每顿都喝酒,是喝药酒,啤酒还是白酒,一半看季节,一半看心情,这大夏天的,她开了瓶啤酒,喝一口就舒服的咂嘴。
“志诚,小瑶,你俩要喝什么自己拿去。”
黄单吃着莴笋,“我不喝。”
张瑶去拿了盒优酸乳,冰的,也给张父拿了一盒,“爸,下午你去钓鱼吗?”
张父吃着菜,“太阳这么晒,不好钓,晚点看看。”
黄单随意的语气问,“爸妈,家里的东西都看仔细了吗?前天晚上丢的除了现金和烟,还有没有别的?”
张父夹菜的手停在盘子边缘,夹了一筷子萝卜烧肉到碗里,“问几遍了都,你爸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丢了什么东西,我们还会不知道?”
黄单说,“我是担心你们忘了……”
张父瞪眼呵斥,“吃饭!”
黄单不再多言,没指望张父会说出什么来,只是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表情变化,他的目的达到了。
张母说,“有时间妈再看看。”
黄单,“嗯。”
张瑶说,“看仔细点好,我这两天都在,跟你们一起看。”
桌上的气氛缓和,张父一言不发。
吃过午饭,黄单去蹲厕所,听到外面响着张母的声音,她在打电话,那头好像是原主的小姨。
张母先是问“吃过午饭了吗”“最近忙不忙”之类的家常话,然后才钱的事上面。
黄单上完厕所出来,看见张母在洗碗,她的脸色不错,钱借到了。
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一家人应该能喘口气。
三点多,张父去隔壁渔具店买了一包蚯蚓,拌拌鱼料就去钓鱼了,没到一小时就给黄单打电话,叫他把鱼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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