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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都觉得此事极难。也心中有愧。
大军已经撤离城门外,驻扎到了几里外。
城门就就剩几个副将和奉绍,身后是被保护的祭祀神殿之人。只是此时都没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神色都有些晦暗难言。
只怕是忌惮里边那个祭祀者呢。
城门哧哧的拖着地,那扇烂门还没人修呢。
门一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默默看着门外之人,一言不发。眼神很是冷漠又不屑。
“怎么?祭司大人是来收尸的么?咱们乌城可要让大家失望了。”有百姓出言讥讽。
“大胆!祭祀大人岂容你。。。。”大祭司一挥手,身后人才停了话头。只是脸色极其难看。
“各位让太医检查检查吧,祭司大人便先去祭祀殿。。。。”
“祭祀殿拆了,不小心让雷劈了。各位自找住处吧。”有人凉凉打断奉绍的话。
人群中间分开一条道,本该是最高待遇的他们,走上去却总感觉一阵凉飕飕的。
毕竟,两边密密麻麻的百姓,眼神太过冰冷了。
奉绍心中哀嚎,这圣命只怕不好完成啊。
可问题是,谁特么能想到,前脚才放弃了人家,后脚就得请人入桑城救命啊!
变脸也没这么快的。
“大家这是大好了啊?真是上天怜悯,乌城之福多桑之福啊。”黑压压的人群全都不说话,奉绍有些尴尬。
“乌城之福也就罢了,多桑何来的福?”人群中愣是安静的骇人。这句话更是刺得奉绍面红耳赤。
呵呵,几天前还在搬柴火要烧城呢。现在这马屁,拍的异常尴尬啊。
找了个医馆,太医忙忙碌碌检查了不少人,竟是半点瘟疫迹象也没了。一切都好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老夫从医数十年,可从未见过这般离奇之事。一旦沾染便必定死亡,这几日,似乎再未死过一人?”太医惊得坐不住,一个个把脉诊断,竟是半点迹象也没了。
“自然,若是有死亡,咱们可不敢大开城门。你们的命矜贵,咱们可担待不起。”有年轻妇人嘲讽了一句。
为国是大义,但真正落在自己身上,谁不寒心?
众人沉默片刻。
经过好几轮的检查,乌城大好已经是铁板上的钉钉了。
“不知,这几日乌城是否进行过祭祀?还望各位告知,祭祀者是哪位高人?”大祭司隐隐抓住了什么。
只怕这不是瘟疫,而是与多桑常年祭祀,与自己偶尔能触碰到的那股力量有关。
当初乌城的暴躁绝望,他是亲眼见过也经历过。只怕真不是瘟疫。
大祭司此话一出,人群瞬间有点沸腾了。
“恩人可是咱们乌城的恩人,你们找来做什么?你们走走走,乌城不欢迎你们!”
“就是,死皮赖脸的,赶紧滚!乌城已经不需要你们这些马后炮了!”百姓有些激动,哈,当初放弃的也是你们,现在还想找恩人干啥?
咱们可是要给恩人建长生牌位,要****参拜的!
咱们整个城的命,都是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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