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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雅东回忆起小时候闯的那次大祸,因着事后被老东西打的屁股红肿,趴在床榻上五六天不能动弹。
每天几个兄妹都会眼含同情担心的过来探望,虽他们是好意,但小雅东就是觉得伤了脸面,此等奇耻大辱,他印象深刻。
一想起小时候那不知天高地厚,犟的跟头倔驴似的,整天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的嚣张跋扈样。
他看了都想打自己一顿狠的。
这么说来,夏侯雅东抬眼,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老家伙,唏嘘道:“你以前是不是忍得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动手打我?”
夏侯郡守挑挑眉,“哦呦~你也知道你小子以前很欠揍啊?
不过别多想,我以前都是直接无视你,忙着跟家族堂兄们争权夺利都赶不及,还真没多少精力分给你。”
夏侯雅东被老东西这难得的直白噎得心中一哽,好悬没接上气。
他对着冷酷无情的老父亲翻了个大白眼,嫌弃极了,“你设置的暗格挺好找的,打开的方式也挺容易,根本没难度。
我在家里仓库一个装着旧物的木箱子里找到了许多旧物,里面一块老旧的令牌,看着跟你腰上挂着的几乎一模一样。
当时觉得这令牌挂在腰间肯定很酷,所以就直接挂着了。
去你书房玩的时候,我找到那个暗格,腰间挂着的令牌正好正对着的开口处,也就一眨眼功夫,它就自己弹开了。”
没等皱着眉的夏侯郡守开口询问,他就加快语速快速说完了。“事后,不小心把弄信丢了,我怕被你发现,所以又偷摸把令牌放回库房旧木箱里了。”
夏侯雅东瞥了一眼垂着眼帘的老父亲,狡辩道:“不是我说你啊,那令牌怕是你年轻时候用的吧?
怎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都不知道改一改的?这事儿也就是撞我手里了。
要是被潜进家里别有居心的暗子们发现了,那还不得损失惨重啊?”
夏侯郡守沉默不语,低垂着头,手指爱惜的摩挲着腰间的令牌。
难得有机会说教老父亲,夏侯雅东兴致有些盎然,挺着腰板,颇有居高临下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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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到夏侯郡守嘴角勾起一抹甜得发腻的笑容,他跟见了鬼似的快速往外挪,紧贴着车门,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夏侯郡守被他这剧烈的动作惊的从回忆中醒过神,眼神古怪的看着作妖的逆子,“你在搞什么?”
“是你在搞什么吧?笑得那么恶心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呢!”
夏侯雅东探究的看了回去。
“哼~什么恶心,那是甜蜜!
这令牌是当年你母亲对我一见钟情时,熬了一天一夜,亲手用一整块灵玉雕刻而成的,里面还刻录着独属于我们俩的鸳鸯阵。
这阵法也是她自己设计的,里面包含了我们俩初见的时间地点和我们的名字。
这令牌里寄宿着我和你母亲的青春年华,我可不舍得换。
再说了,我们家库房也不是谁都能进的,除了你,没人乱翻乱动。”
夏侯雅东表情空白的听完腹黑的老狐狸跟个纯情小伙似的讲述着夫妻俩年轻时的恋情,抬手按压住涌动的胃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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