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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的宴会结束得很晚,薛书廷喝了很多酒,就连一向滴酒不沾的段清月也替他挡了不少。
薛晋见他俩都快醉得不省人事了,便安排他们在皇宫住下了。
不过,薛书廷在皇宫并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
“嘶,咋感觉累得慌?”
承阳宫卧房内,薛书廷捂着脑袋,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慢慢坐了起来。
他眯着眼抬手挡住那一缕有些刺眼的阳光,微微叹了口气,放下手去,突然一惊。
他用力捏了捏,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这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
他疑惑地低下头去,映入眼帘的不是被子,而是一具白花花的躯体,他的手,恰好放在那温软之间。
“嘶,完了!”
薛书廷看见段清月微微张开的小嘴,心里咯噔一下,像触电似的赶忙抽回了手,捂住了差点叫出声的嘴巴。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想闻味道!
薛书廷慢慢放下那散发着芬芳的手,屁股像抹了油一样,一点一点往床下挪去。
薛书廷站在地板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今天的风比以往都要大!
他心里一惊,赶紧低下头去,见到那早起的鸟儿有了些动静,唰的一下捡起落在地上的被子,又像只跳蚤似的重新跳回了床上。
“别闹!疼!”薛书廷刚刚躺下,耳边便传来段清月那有些慵懒的声音。
段清月翻了个身,如同一头章鱼一般紧紧抱住了裹着被子的薛书廷,并将身体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肆侣,肆侣!”段清月紧闭双眼,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被子好不舒服呀,怎么有个地方硬邦邦的呢?”
段清月一边抱着被子轻声嘀咕着,一边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薛书廷那副既痛苦又惊愕的表情。
薛书廷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毕竟,被一个重达百八十斤的人压在身上,哪怕是一只鸵鸟恐怕也难以承受得住吧!
正当薛书廷试图挪动身体,想要从“行为举止不太文雅”的段清月身下溜走时,却瞥见她的眼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起来。
紧接着,那双原本紧闭的眼眸终于睁开,露出了两颗充满震惊的卡姿兰大眼睛。
段清月的意识突然间变得异常清晰,她的尖叫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震耳欲聋。
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迅速从薛书廷的身上跳开,双手惊慌失措地抓住被子,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
"薛书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段清月的脸色涨得通红,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应有的礼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薛书廷,直接将他踢下床去。然后,她又羞涩又愤怒地质问着。
薛书廷手忙脚乱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试图遮盖住那让人感到羞愧难当的部位。
他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一醒来就是这样子了。"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段清月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气得眼眶发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
她想起了父皇曾经说过的话,果然,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这般模样。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天真,竟然被薛书廷的伪装所迷惑,轻易地上了他的当呢?
段清月紧紧地捂住被子,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减轻身下逐渐传来的剧痛。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那种疼痛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她的身体,让她痛不欲生。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扑簌簌地打湿了被子。
薛书廷站在床边,看着段清月如此痛苦不堪、伤心欲绝的样子,他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疯狂啃噬一般,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心急如焚,连忙开口解释道:"清月,请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然而,段清月却并不想听这些话。
她扭过头去,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滴落在被子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水渍。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宫女清脆的嗓音:"殿下,公主,是否需要洗漱?"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段清月耳边炸响。
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浑身颤抖起来,满脸惊恐地看向薛书廷,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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