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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什么神通广大,什么神仙人物,不过是一个叛逆而已!”严隐厉声喝道:“连乐,别忘记了,你的这个方主可是老祖许给你的。云摩勒叛出我门,已经不是神教圣女了,人人得而诛之。定然是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到那叛徒女魔头的名字,拿来吓人。实话告诉你,我二人来陕西就是要联络你等,聚力量除了这个大患。快快杀了这小子,咱们说正事要紧。”
提到老祖二字的时候,继续朝东面拱手做礼。
“是是是。”连乐提地刀子就要朝高文头上砍去。
高文大惊,高声道:“杀了我,你们还想不想找云摩勒了?云姑娘现在何处只有我知道,我与她关系特殊。你若杀了我,她见不着人,必然会寻个地方躲起来。到时候,人海茫茫,你又从什么地方去找?”
连乐的刀停了下来。
严隐:“连乐,这小子目光游离,面带奸猾之相,说得话不可相信。罢,我来动手好了,真是耽误工夫!”
说罢,就将手捏在高文的喉结上,一用力。
且不说高文此刻被捆了双手无力反抗,就算双手自由,也是全身酸麻,使不上力气。
只听得自己喉结剧痛,知道要糟。危急关头,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住手,我是云摩勒的丈夫。”
“啊!”所有人又都惊叫起来。
严隐吓了一跳,将手挪开,喝道:“什么,你是云摩勒的丈夫,这怎么可能?”
高文:“怎么不可能,我和她都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了,怎么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严隐冷笑着摇头:“这事你骗人的吧,真当老夫是三岁小儿了?”
高文见自己这一通胡扯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看他样子,好象云摩勒嫁人一事十分要紧,这个姓严的好象已经没有杀自己的心思。为了保命只得继续道:“我骗你做甚,此事千真万确。”
严隐摇头:“无凭无据,老夫不敢相信。”
高文:“要证据是吧,我给你就是了。对了,严老先生,你得了你们那什么老祖的命令……”
严隐打断高文的话,呵斥道:“什么什么老祖,是法旨,不是命令,再胡乱说话,弄死你!”说着,就抬起双手朝东方拱了拱手。
院子中其他人也同时朝东面施礼,那情形就如同后世辫子戏中的清朝官员,叫人看了心中好笑。
“是是是,法旨。”高文直想翻白眼,道:“严老先生,你以前可见过云姑娘?”
严隐摇头:“自然。”
高文:“云姑娘的相貌我也不多说了,就说个*点的吧。她的小腹脐下一寸有颗黄豆大的痔,红得跟朱砂一样。”一想到那夜的旖旎风光和云摩勒那完美得跟古希腊神话中神祗一般的身材,他心中就是一荡,禁不住痴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牛千金插嘴骂道:“混帐东西,女子腹部是什么情形,别人怎么知道,你日哄谁?”
严隐却摇头,道:“我浑家十八年前侍侯和云姑娘,听她说,云姑娘脐下确实有一颗朱砂痔……看来,小子你和云姑娘关系果然不一般。”
“啊!”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高文得意洋洋:“自然是,我是云姑娘的丈夫,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我自是清楚。严老先生,你要杀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你杀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们的圣女爱我入骨,不如拿我做人质,逼她就范。对了,我也可以劝她重回老祖座下,效忠神教的。所谓红花绿叶白莲藕,大家本是一家人,干嘛要打打杀杀。放心好了,以我三寸不烂之舌,只要见着我那亲亲的娘子,定能说得她投效老祖,投效神教。”
这个时候,高文只能睁着眼睛瞎扯淡了。
“真……的,你真能说得圣女重回老祖座下?”事关紧要,严隐忘记了朝东方拱手,沉吟道:“若是圣女能迷途知返,也是我教幸事。到时候,你又大功于我教,老祖心中一喜,没准许你一个圣子的名号。”
什么老祖、圣女、圣子乱七八糟的,我还圣父、圣灵、圣子三位一体呢,高文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叫道:“我不要做什么圣子,要做就做圣姑爷!”
严隐一呆:“圣姑爷,这怎么说的……”
牛千斤摇头:“不好听,总觉得怪怪的。”
突然间,有“咯”一声笑从大院门外传来。
声音不大,却有极强的穿透力,清晰地送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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