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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女子欲来我国入宫当细作之时,她们必须剜去手臂上的苔花刺青,以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惜,她们并未遇到那传说中的通天神医,无法将那些疤痕完美地掩盖。
她们还是露馅了,身份被识破,等待她们的只有死亡。
细作被找出,她们也不反抗,几人立即咬舌自尽,只有一细作被夏枫立马阻止,无法自尽。
管事嬷嬷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跟随她返回大通铺。
正当我以为可以回去的时候,那名唯一活着的细作一直看着我,一个侍卫的视线也顺着那细作的目光,盯向了我。
他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疑惑与审视,突然他开口道:“前面那个戴兰花簪的,慢着!”
这一声喝令,让我身体一僵,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兰花簪,那不就是在唤我吗?
侍卫瞧着我,努力在回想着什么:“初检时,你和细作们是不是在一块排队?”
我心中一紧,连忙跪倒在地,双手紧紧贴着地面,额头几乎要触地。
我低声而谦卑地解释道:“回禀大人,确实,民女与那些细作曾一同排队入宫,但那仅仅是巧合。民女与她们素不相识,更未曾涉足过代国。民女只是皇城街头卖豆腐的苏大凡之女苏沫。大人可查证我的入宫文书。”
事关敌国细作这等大事,慎刑司的侍卫们绝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他们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真正的细作。
为首的侍卫眼神锐利,他挥了挥手,声音冷冽而坚定:“你跟我们来一趟慎刑司,其他人可以散了。”
嬷嬷步伐匆匆,迅速引领着剩下的人回到了大通铺。
我此刻有些乱了阵脚,不过,关于我的户籍身份,我并不担心。
一川的行事素来稳重周详,这方面他必然已经做得滴水不漏。
因为苏沫的身份,是真实存在的,但那个真正的苏沫,早已在深山采药时,不幸被野兽吞噬,连尸骨都未曾留下。
苏大凡,那位可怜的瞎子父亲,他至今仍蒙在鼓里,以为自己的女儿尚在人世,只是为了救治母亲,才不得不卖女入宫。
我所担心的,是进过慎刑司的人,即便有幸保住性命,也只能成为贱奴。
在皇宫里,一个贱奴,又如何接近得了皇子呢?
可我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民女,我不宜做过多的辩驳。
只怕言多必失,反而引来他们更多的疑虑与猜忌。
只是我不明白,那位来自代国的细作,她的目光为何锁定我?
在她被无情地侍卫们押下去时,我意外地捕捉到她转向我的一瞥。
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倾诉,却又被那紧咬的牙关所束缚。
也许是怕了连累我,我看到她的嘴唇微动,却没有没有声音。
我通过她的唇型推测她叫的是:“阿姐。”
那声音虽未出口,却如同重锤击中我的心头,让我瞬间愣住。
我震惊万分,一个代国细作,为何会称我为阿姐?
我这张新换的脸,又和代国有着怎样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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