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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临死之前,竟主动对楚倾娆坦白了身份有假之事。于是他身上最大的疑点,便也随之化解,不足以成为撑住。
而此刻的自己再说什么,都失去了意义。
于信任已经全然崩塌的两人而言,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沉默半晌,祈晟依旧没有急着说话,肩头厚重的大氅动了动,却是冲楚倾娆抬起手来。
沙摩多本能地勒马朝后退了一步,防止他有什么不轨之举。
然而祈晟依旧定定地立在原地,只是手中已然多出了一物来。在幽暗的夜色之中,反射了银白的月色,光亮非常。
正是楚倾娆用来刺他的匕首。
祈晟垂下眼眸,眸光沉沉地从匕首上划过,一瞬间,神情里竟浮现出些许怜爱的意味来。
然而及至开了口,说的,却是同方才毫无关联的话。
寥落的风声中,他轻轻地道:“你方才……当真是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
楚倾娆闻言一愣,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她亦是默然许久,却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有些答不上来。
那时候的她除了“离开”二字,什么也没想。一切的行动,都是出于本能。
如若……如若他当真躲避得晚了些,自己是否会当真会将他划伤,或者洞穿他的胸口?
这个疑问盘桓在脑中,还未及解答,面前的男子却已然重新开了口。
“罢了,”他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声音极轻极淡,被风一吹,仿佛就要消散在夜色里,再也寻不见痕迹。
楚倾娆定定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原本满肚子的话,竟变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而这时,如雕塑般静立在沙地中的男子,却已经平静地转过身去。
“回去。”无波无澜地,他对周遭的暗卫吩咐道。
楚倾娆还坐在马背上,有些讶异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那人影已经彻底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了,她才有些恍然地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
沉默半晌,她抬手伸了个懒腰,拍了拍沙摩多的背,道:“噗,居然真的被吓跑了!看来咱们还真有两把刷子啊!行了,走吧走吧,人家都跑了,咱们还留在这里吹冷风干什么!”
她语气轻松中透着笑意,一种极为刻意和夸张的笑意。
沙摩多闻言,微微侧过眼眸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夹了夹马肚子,提着缰绳缓缓地回到了北戎军队前。
方才那个领兵的女子已经站在最前列等候着。
沙摩多翻身下了马,这时候才看向她,微微皱眉道:“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带人来了?”
祝州虽处于胤国边境,但到底也是人家的地盘,万一此地有陈兵,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可就成了自己的人了。
故而这女子的举动,看似关键时刻扭转了局势,实则却是极为冒险的。
而女子听了他的话,却不以为然,只是撇撇嘴,嗔怪道:“大哥就是这样!我救了你一病,不感激我就算了,还如此责怪我,真是没良心!”
沙摩多闻言面色登时难看了些许,似乎经过短暂的思量,也觉得地貌似大概也许可能好些……是有点“没良心”。
然而女子却又“扑哧”一声笑出来,道:“大哥,我这是开玩笑呢,你还听不出来吗!不用当真的!”说着爽朗地拍了拍对方的肩头,然后霍然转向了楚倾娆。
“你好,我叫科沁。”大大方方地冲她一伸手,她微笑地看了沙摩多一眼,道,“我是他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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