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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护国公一行人渐渐走远了,一直在马车里不说话的肖毅多看了几眼那两盆醉慕,才开口说话:“王爷,这的确是罕见的花朵,每一朵花莫约三指宽的大小,淡红如同醉酒的红晕,花瓣上的纹路就像是树纹,这‘醉慕’的‘慕’,或许是‘木头’的‘木’呢。属下也是第一次见到的。”
“是‘倾慕’的‘慕’。”即墨翰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很准确的摸上了不远处其中一盆醉慕的花瓣,指尖划过了花蕊所在,收回来的时候指尖便带上了淡淡的花香,置于鼻下轻嗅,惹得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我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不过都快十八了,寻常人家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这等哄姑娘的手段也是学会了的啊……这花香淡雅醉人,容易沾染到衣服上去,女子肯定是很喜欢的。不过我倒觉得他不是在讨好雨甄,而是在害雨甄啊。”
“王爷此话怎讲?”肖毅有些吃惊的看着即墨翰飞,他跟随了即墨翰飞那么久,对于焦雨甄也是很熟悉的,看到即墨翰飞从一开始并不在意焦雨甄到了现在已经喜欢上焦雨甄,他这个当属下的自然是要好好保护未来女主人的,更何况那还是柳絮的主子呢?
即墨翰飞并不着急回答肖毅的话,他从怀里拿出了一条手绢擦了擦手,然后把手绢递给肖毅,才开口说话:“你闻一下这手绢,然后用银针试探,最后再用银针试探一下那花儿。”
即墨翰飞这一番话顿时让肖毅谨慎了起来,他接过了手绢,先用银针试探,发现没有异样,然后再用银针去试探那两盆醉慕,可是依旧没有异样,但是那悬着的心却没有放下来:“王爷,这手绢和花儿并没有异样啊!”
“花香本是没有异样的,但是手绢上的花香却不容易散去,而且遇到了某些东西,这一切就会成为剧毒之物。”即墨翰飞语气平和的缓缓道来,“你可还记得宫里的兰贵人?”
“记得,因为害人不成反被毁容,遭到皇帝重责,以此打入冷宫了。”虽然即墨翰飞是外臣,对于后宫的事情不应该很了解,但是他们更是江湖上最厉害的情报组织新月阁的人啊,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新月阁不知道的吗?后宫那些恶心人的事情本就多不胜数,可是他们作为新月阁的人,还是要一一知晓其中秘密的,至于兰贵人的事情也不过是小事情罢了,算不上奇特。
“兰贵人被毁容的原因就是中毒,导致她中毒的是她使用了一种以南疆特产的花制作的脂粉,本来那脂粉是没有毒的,但是若是和她常喝的雪蛤燕窝炖品混合在一起的话就会成为剧毒了。因为脂粉只是敷在脸上所以便毁了容。兰贵人本想送那花给别人,却不知道对方用那花做成了脂粉给她,兰贵人自食其果以后,我也便对这南疆的花做了一些调查,这些奇花异草里就有这醉慕。”即墨翰飞的话说道了这里,俊美的脸上神色微沉,“而且醉慕更是其中最可怕的一种,因为到现在我都没有查到它和什么混合了以后会变成剧毒,但是在南疆,当地人绝对不会把醉慕带到屋里去的。”
“王爷,属下这就去把花丢掉!”
“不行,这可是护国公送的。护国公一直深居简出,或许并不了解兰贵人的事情,如果他并不了解,只是觉得醉慕花香怡人而培育栽种,送给公主的话,我们此时把花丢了,就是针对护国公了,这落人口实的事情不能做。”即墨翰飞并不介意那两盆醉慕,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两盆香气怡人的花儿什么时候变成剧毒,“我们收下了花,也绝对不能让公主不收花,所以你一会就好好带着银针,小心探查,希望我们可以尽快把另一样东西找出来,若是找出来了,就可以当场对付护国公,就算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也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不要想着对公主下手。”
“王爷所说极是。”肖毅点了点头,将随身的银针都藏到了袖子里去了。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可是只是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车夫就说话了:“王爷,前面都是碎石小路,马车过不去了。”
“里面应该是靠近宫院的范围了,所以马车是过不去的。”肖毅撩开了垂帘看了一眼外面,然后便从马车上下来,摆好了小凳子,朝即墨翰飞说话,“王爷,前面只可以走过去了。
”好。“即墨翰飞从马车上下来,顿时可以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风雪,带着刺骨的冰冷割在脸上会生疼,可是他还是微微扬起了头,半眯着眼睛,丝毫不畏惧那风雪,毕竟再强的疼痛他都品尝过了,这完全不算是什么。
头上的雪突然停止了,肖毅已经撑了一把伞挡在了他的头上,即墨翰飞缓缓低下了头,准确分辨出了方向往前走去。
脚下踩着的是鹅卵石铺置的小路,因为下雪的关系,行宫里的宫人来不及打扫清理,上午这碎石小路有些湿滑,人走在上面一不留神就会跌倒,甚至有些地方还结了薄冰,只是即墨翰飞身有武功,这完全不是什么一回事,只是他走了几步听到了焦雨甄的脚步声,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多的脚步声,却唯独让他一下子就在其中分辨出了焦雨甄的脚步声来了。
“王爷。”焦雨甄不顾身后的颜朵,快步上前站到了即墨翰飞的面前,惹得肖毅连忙把伞挪了挪,也给焦雨甄挡住了天上落下的雪。
“公主。”即墨翰飞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他想要伸出手去拉焦雨甄,可是他发现了焦雨甄身后还有脚步声,所以他的手只是微微一动,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了,“这里风雪如此之大,公主不用出来迎接本王的。”
“刚才听说王爷和护国公一起来了,还是坐着马车的,我就想这有一段小路,马车肯定过不来,所以就来看看了。”焦雨甄这一番话说得很温柔体贴,但是却不全是她的想法,她自然不可能说担心即墨翰飞和昶莲影两个人互相吃醋闹起来而过来看看的,更重要的是昶莲影就站在不远处,她现在表现得越是和即墨翰飞亲密,昶莲影就不会再说什么要她嫁给他的话了。
不管焦雨甄心里打着的是怎么样的小算盘,即墨翰飞还是很高兴听到焦雨甄这么一番话的,听上去上他觉得一股暖意从心里面涌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让公主挂心了。其实昊裳宫这边我没有来过,否则就不会坐马车过来了。”
“下次王爷要来,不如就提前差人通知我,我让宫人在大门外准备好轿子便可。”
“其实也没有几天了,等到我迎娶了公主以后,公主也不用留在昊裳宫了。他日我们若是向来来这行宫游玩,也是结伴而来的……”
看到即墨翰飞和焦雨甄你一言我一句说得如此的流畅,两人完全就是旁若无人,若不是肯定他们两个才是初识,估计所有的人都会以为他们相恋已久,这画面简直就是让昶莲影觉得很不高兴。
“咳咳。”昶莲影轻咳了两声,其实刚才见到焦雨甄的时候他就从轿子上下来了,现在他也是冒着雪站着等焦雨甄的,纵然身后也是有宫人撑伞,但是他身上的黑袍也已经沾上了水汽,让他也有一种寒意,也因为心情不好的关系,他身边为他撑伞的小太监连手也斗了起来。
听到了昶莲影的咳声,焦雨甄便和即墨翰飞停下了说话。
“然心公主,这天气寒冷,风雪漫天的,就算景亲王殿下或者本公不怕冷,但是宫人们也受不了了。”昶莲影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身后捧着花盆的宫人们,“不如进去昊裳宫再聊吧。”
焦雨甄不是什么圣母,但是也绝对不是后母,无缘无故折腾人的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她看到了那些捧着花盆的宫人们双手都冻得有些发紫了,也知道自己刚才和即墨翰飞聊天的时间似乎有些长,于是便开口说话:“护国公说得是,昊裳宫已经暖上了炭火,泡上了热茶,我们就先进去吧。”
昊裳宫里暖洋洋了,一进了宫门就让人觉得全身都舒爽了起来,焦雨甄依旧还是走在即墨翰飞的身边,亲自将他领到了位置上去,命宫女送来了热茶,至于昶莲影则完全不理会即墨翰飞,似乎也不宪木即墨翰飞,而自己就像是这昊裳宫的主人一般,大大方方的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了。
一坐到椅子上去,昶莲影便开口说话了:“然心公主殿下,本公今日发现有一种花儿极美,刻意培植了几盆,想与你一同欣赏,便选了一些开得好的送了过来,希望公主笑纳。”
焦雨甄有些不习惯昶莲影这文绉绉的一番话,于是便笑着点了点头:“谢护国公盛意,本公主自然是喜欢的。”
听到了焦雨甄的回应,昶莲影便看向了自己的宫人:“去把花搬进来吧。”
宫人领了命,转身出去让人把花搬进来,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些宫人将那六盆本是盛开的醉慕搬进来的时候,那些本是开的极为动人的花儿一瞬间就枯黑了下来,吓得两个胆小的连忙松开了捧着的花盆,连续两声花盆落地的碎裂声将昊裳宫前厅宫室得大家都吓了一跳。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宫人们连忙跪了下来,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些花儿什么一直都好好的,一进了门就枯死了,但是他们都知道,不管错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第一时间求饶就是不错的。
昶莲影细长的凤眸之中隐含着淡淡的怒意,他白皙的脸上也沉了下来,那表情完全就是风雨欲来,身上骇人的气势顿时变得无比清晰了。
即墨翰飞虽然看不到这一切,可是他向来敏锐,只是一瞬间就可以感觉到了昶莲影气势的变化,他微微往背后的椅背靠了靠,一直站在身后的肖毅就弯下腰来附到了他的耳边:“王爷,刚才那几个一直捧着花过来的宫人把花搬进来的时候,那些花突然全部发黑枯萎了,有两个宫人受惊,把花盆打碎了。”
“花枯萎了,香味就没有了……”即墨翰飞的声音很轻,轻得只能让身边的肖毅听得见。
焦雨甄是听不到即墨翰飞的声音的,可是她却会读唇,眸底金光流转,她知道了肖毅和即墨翰飞的对话以后有些诧异为什么即墨翰飞关注的焦点不是花为什么会枯萎,而是花枯萎了,花香就没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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