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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那个女子竟然能把前面辛家的马车给推开了!”赶车的车夫是伊西多国的人,此时正惊讶的用伊西多国的语言和车厢里人说话。
“真厉害啊。”焦雨甄并没有因为刚才被马车一晃而吓到,她兴致勃勃的撩开了马车的垂帘往外看去,便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更是混乱的场面了。
一个穿着碧绿色罗裳,裹着绛红色斗篷的,莫月有十**岁女子竟然一手叉着腰,一手按在辛家那辆紫檀木马车的左侧,生生的把马车给往右边推开了,然后就这样站在了原地,看着辛家的马车车夫铁青着脸色稳住了马匹,怒视着她,可是那个女子更是毫不客气的瞪了回来,嘴里还嚷嚷着:“你还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的马车给扦飞了?”
辛家的马车上没有人下来,那个马车车夫更是不敢说话,然而在一旁的焦家管家财叔则是惨白着一张脸,似乎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四周为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些是来客,有一些就是路人看热闹的,反正焦府除了焦利和那件事情,摘下了“太傅府”牌匾以后,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热闹了。
“好厉害的女子!”颜朵也吓了一跳,“她一手就推开了马车。那紫檀木的马车一定很重啊,刚才没有看到辛家的人下来,大概是被吓着了。”
“那个女子是谁?”焦雨甄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个力大无穷的女子,可惜一直以来她除了当年在温渝郡主的诗宴上和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女眷打过照面以外就没有结识的机会了,所以想不到哪家可以出这样的女子来。
颜朵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打听过焦家宴请的名单,没有听说过有这么特别的一位客人啊……”
“清云。”焦雨甄想起了刚才收编的暗卫首领清云,便唤了一声,“你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回王妃的话。”清云的声音仿佛是从虚无缥缈之中传来的,“那位是姜老将军姜柏宏的嫡孙女姜妙妙,三个月以前,姜老将军告老还乡,举家从漠北回到都城来。这位姜小姐也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社交场合吧。但是属下早就听闻过了,这位姜小姐和姜老将军一样天赋异品,力大无穷,性子也颇为急躁……”说到了这里吗,清云明显顿了顿,似乎有点犹豫,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也是因为如此,至今无人提亲。姜老将军这一次告老还乡,归来都城,是想给这位姜小姐说一门亲事吧。”
“原来如此……”焦雨甄忍不住笑了起来,“清云你知道得可真清楚,连人家说亲没有都知道啊……”
“属下多嘴,请王妃责罚。”
“不,你做的很好,我喜欢听详细的,你要继续努力啊。”焦雨甄还以为暗卫都是一些木头一般的人,没有想到倒是有清云这么一个会八卦的,多么讨人喜欢呢,所以忍不住称赞了一句。
“谢王妃称赞。”空气里清云的声音也带上了微微的起伏,明显也是高兴的。
颜朵往那位姜小姐姜妙妙多看了几眼,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称不上漂亮的脸蛋,力大无穷不说,性子还不好,难怪无人提亲了。她现在来参加别人家老夫人的寿宴,居然在大门口闹成这模样,实在是太失礼了,只怕姜老将军就算想给她找一门亲事,也没有男方愿意啊。”
“清云,刚才姜小姐为什么会和辛家的马车发生了争吵?”焦雨甄本以为只是马车强路所以塞车罢了,这样的事情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常见的,但是现在明显是连徒手推车都出现了,应该不仅仅是抢路吧。
清云不负焦雨甄的期望,依旧娓娓道来:“刚才姜小姐坐马车过来,本事排在了辛家马车后面停下,然后下车进焦府的。但是辛家的马车比较大,要停下来让人下车需要一点时间,后面的马车自然是过不了,也抢不前头的。但是这位姜小姐就不高兴了,说一定要让辛家的马车让开,可是辛家的马车已经能准备下人了,就算想要让开也不是马上可以让开的,毕竟来赴宴的大多数是女眷……辛家的人说马上就好,这个姜小姐就不乐意了,竟然下车去拉辛家的马,所以刚才两边就闹腾了起来。姜小姐闹了半天没有把马车弄走,便到一旁要把马车推开了。”
“辛家马车里的人是谁?”焦雨甄觉得如果里面坐着的是辛鹏怡,那个八面玲珑的男子肯定三两下就摆平了这个姜妙妙,绝对不会闹成这个画面的。
“回王妃的话,流沙打听得知,是辛家长子辛鹏轩和他的夫人戚氏。”
听到了清云提起了流沙,焦雨甄便觉得清云虽然急于表现,也不是一个独吞功劳的人,这样的人还是很不错的,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继续发问:“那么聚宝斎的掌柜辛鹏怡呢?”
清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回答了:“流沙一直负责商贾的情报的,打听得知辛家庶子辛鹏怡上个月的时候患上急病,已经去世了,现在聚宝斎便是交由辛家长子辛鹏轩打理着。”
“怎么可能!”
焦雨甄一激动,便碰翻了身边小茶几上的茶杯,幸好茶杯里的茶刚才已经喝掉了,这才没有弄湿衣服,颜朵连忙捡起了茶杯,有些惶恐的看着脸色突然变得惨白的焦雨甄,怯生生的开口唤了一句:“公主殿下,你冷静点……”
焦雨甄深呼吸了一口气,杏眸不断的眨着,她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她依旧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聚宝斎分明还是好好的,辛鹏怡怎么会突然死去了?
“清云,让流沙出去好好调查辛鹏怡的死因,我只要真相,不要传言!”
听到了焦雨甄如此严肃的下命令,清云也不敢有半分怠慢,应了声“是”片刻,便道:“流沙已经派出。”
焦雨甄作着深呼吸,直到觉得已经无碍以后,才撩开了马车的垂帘看着那还叉着腰骂着辛家马车的姜妙妙,以前她也曾经听辛鹏怡提起过,辛家的长子是一个比较懦弱的人,若是如此,面对力大无穷又蛮横不用讲理的姜妙妙,自然是连马车都不敢出的。
“颜朵,你说我比那个姜妙妙尊贵多少?”
看到焦雨甄似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颜朵也放下心来,并且隐隐猜到了焦雨甄打算做什么:“回公主的话,姜老将军告老还乡以前虽然镇守漠北,但是只是漠北守将之中兵力最弱的一位将军,也仅仅是一个位居从三品的武将,与公主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至于这位姜小姐,也不过是布衣之身,更不值得一提。”
焦雨甄勾起了唇角,杏眸里闪烁着冷漠的光芒,突然想到了前生看过的电视剧《甄嬛传》,于是就忍不住咬文嚼字的冒了一句“甄嬛体”的话出来:“既然本公主是如此尊贵,那便是极好的,只有用尽了这权势,才算不服皇天恩泽。”
语毕,焦雨甄给颜朵使了一个眼色,颜朵就心领神会的从马车上下来,搬了小凳子,恭恭敬敬的将焦雨甄从马车里扶了出来。
颜朵本来就是要让焦雨甄今天出尽风头的,所以也不顾是不是来参加寿宴的,特别给焦雨甄挑选了一套锦云五福如意宫装,天丝织锦的外层在那暖和的缎面棉袍之上,大敞的领口露出了焦雨甄的锁骨以及优美的脖子线条,高贵又显出几分柔美,然后就是裹得严实的修腰腰封,能让衣裙的保暖度发挥到最大,更是可以显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长得曳地的长袍衣摆在身后拖出了漂亮的半弧形,在衣摆下露出了月银色的罗裙,随着焦雨甄的走动,那轻盈的罗裙就像是天空上的云朵一般,焦雨甄还梳了一个飞星逐月发髻,那几缕垂落在额前的刘海为她精致的妆容添了几分媚态,故不显得过于严肃,可是也不会轻浮,再配上了发髻上红宝石海棠睡月并蒂簪,以及柔光星月步摇等都是只有在皇宫里才可以看到的极品珠宝首饰,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明白拥有着一切的焦雨甄的身份有多么的尊贵!
焦雨甄是很少如此盛装打扮的,因为她并不喜欢日常生活里打扮得如此隆重,可是在必要的时候,她就知道把一切最好的带在身上不仅仅是展示珍宝,更是展示自己的魅力和权势。
一直在泼妇骂街的姜妙妙一看到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下来了以为穿得如此华丽的少女,顿时就把焦雨甄当成了某位富商家里的小姐,一想到不过是浑身铜臭的商女,她脸上更是带上了不屑和轻蔑:“又来了一直臭虫!本小姐还以为除了那个不懂进退的辛家以外,今天不会有臭虫过来了,没有想到这焦府的寿宴还没有开始,就有那么多臭虫争着来抢口吃的!”
焦家已经大不如前,真正名望的高官是不会来了,可是确有不少希望攀上名门的商贾之家或者小官小户会来赴宴,焦老夫人也是清楚现在的形势,自然是来者不拒了,但是却没有想到竟有人在自家府门前说出那样的话来!
那被柳絮和几个大丫鬟撑扶着,领着王氏往府门走过来的焦老夫人潘氏一听到了姜妙妙的话就气得脸都发白了,那样的脸色赔上了身上的乌金色长褙子竟然像一颗被大雪压着的老木!
焦雨甄倒是不介意姜妙妙的嚣张和谩骂,反正现在姜妙妙越是闹,一会的戏就越是好看,所以她的脸上就只是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完全听不懂姜妙妙的话一般。
姜妙妙出生在漠北的安冠镇,那边天高皇帝远,最大的就是她的爷爷姜老将军姜柏宏,不管是谁都要给她面子,在漠北有不少往来北方和庆国的走商贩足,那些人虽然都是很富裕的,可是见到她就得卑躬屈膝的进贡,在那里她就是一个小公主,虽然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回来这个都城,可是一看到这里女子一个个穿得比她好她就要来气!其实她一向不屑于参加什么宴会的,可是爷爷要她带着庶妹来,她自然不敢不从,可是来以前也是打听过的,今天来的官员都是五品一下,七品居多的小官,至于其他的都不过是商人什么的,甚至听说东街卖古董的,卖布料的,卖糕点的都来人了,这简直就是菜市场嘛,闹得她心里烦躁得很,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商人的马车挡道,并且是那么大那么好的马车,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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