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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和傲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那些宫女太监都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他忍不住皱眉,直觉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他便大步走了过来,宫女太监们纷纷躬身退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即墨和傲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让在场的宫女和太监都静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回皇上的话,卿宝姑娘不愿意让奴才们侍候,还把奴才们赶了出来……”
焦雨甄醒过来以后的反应即墨和傲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并不奇怪,他取过了一旁一个宫女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的是刚热好的燕窝粥,他在宫人们吃惊的眼神之中亲自端着燕窝粥走进了偌大的寝宫之内,只是刚进来就可以听到了轻轻的抽泣声,然后在走进内室的时候,他便可以看到了龙床之上那小小的身影。
昨晚的一切他也没有一点点记忆,或许是他出手以前多喝了酒,所以不记得了那样的**景致,但是仔细回想起来,焦雨甄不过是十四年华,或许心里还是无比娇气的,现在还没有名分,所以就算委身于他,怎么可能不伤心?
将燕窝粥放在了桌子上,即墨和傲走到了龙床前,隔着床帘看着里面轻声抽泣着的小人儿,放柔了声音说话:“卿宝,朕说过的,朕会让你当朕的皇后的,所以你不用哭。”
“卿宝是可以当皇上的皇后,那么我焦雨甄呢?”焦雨甄泪眼婆裟的看着即墨和傲,领子下露出来的脖子上还有着星星点点的红印,“皇上,我终究是焦雨甄啊……是皇上亲自赐婚给景亲王即墨翰飞的焦太傅三女儿焦雨甄啊……雨甄……雨甄求皇上成全雨甄,让雨甄出宫吧。”
即墨和傲的脸色一僵,一把撩开了床帘:“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想着要离开朕吗?”
“雨甄其实什么都知道。”焦雨甄坐好了身子,跪在床上面对着即墨和傲,“这些年以来,皇上一直很讨厌景亲王即墨翰飞,然而却不得不忌讳前景亲王留下来的影响力,才会用赐婚来约束景亲王的……之前为了躲避嫡姐和大娘的陷害,雨甄装疯卖傻,苟活至今。因缘巧合之下成为了皇上约束景亲王的一枚棋子,雨甄心甘情愿,愿意为皇上效力。虽然雨甄得蒙皇上垂青,但是雨甄也知道自己所肩负的职责……与其仅仅只是留在皇上的身边侍奉,不如为皇上鞍前马后,守护我大庆江山。”
即墨和傲听了焦雨甄的话,顿了半响才无奈的苦笑:“你果然是最特别的,当日是朕有眼无珠,竟然将你赐婚给了景亲王。不过如果真的要起到约束那个人的作用,或许天下间也只有你可以做到了。只是如果要朕失去你……朕也舍不得。”
即墨和傲用手轻轻抚上了焦雨甄的面颊,指尖停留在了她额头上的伤疤那里,很明显的伤疤,让他顿时一阵心痛,她过去的生活他已经打听过了,其实不管是宫外的高门大院,还是深宫之中都是如此,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的的孩子,不管嫡庶,日子从来都不好过的。
“皇上,雨甄不可能永远当皇上的卿宝的。皇上欺骗世人说雨甄已经回府了,如果一直没有人看到雨甄出现,又或者是景亲王要来探望而看不到雨甄的话,都只会让人认为皇上刁难了雨甄的。雨甄不能让皇上为了余震而蒙上不白之冤。”焦雨甄拉住了即墨和傲的手,“皇上,或许今日过后,我再也不是皇上的卿宝了,但是我会帮着皇上多出一分力,保住皇上的安康,抱住大庆的千秋万代。如果牺牲雨甄一个人,就可以换得皇上你在这龙椅之上的安稳,雨甄愿意牺牲。”
“是……是朕不好……对不起……”即墨和傲觉得鼻子也酸了起来,眼睛里似乎有什么在打转,可是他还是忍住了,这是他登基以后第一次对别人道歉,他的确很后悔了,他昨夜强占了焦雨甄,本以为她哭泣只是为了自己失贞,但是现在听来却是因为她要牺牲自己来维护他,永远离开他而伤心的,这样的女子……他双手推向了即墨翰飞。
即墨和傲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再费心思却依旧都无法得到,然而即墨翰飞却可以随手可得,而且得到了也从不会珍惜。
“皇上,今日……就让我回去吧。”
“好……”即墨和傲低下了眉睫,那么一瞬间他就在江山和美人之间作出了选择,“不过朕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你与景亲王的婚礼,朕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只可惜……新郎不是朕。”
“谢皇上。”焦雨甄俯首拜下,低下的脸上浮现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焦雨甄不敢说自己很了解男人,但是她却很了解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会做什么抉择,女人再美再动心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男人永远只会选择权势和利益,至于爱情……自然是留到了以后青山常在的时候,若两人依旧如初,再续前缘,否则,他们不过是对方生命之中的过客罢了。
即墨和傲是庆国的皇帝,一个皇帝的成就自然是牺牲了千万人的生命,所以如果要他在她和江山之中,他自然是要选择江山的,焦雨甄早就已经抓住了这一点,所以加以利用,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不仅仅是眼泪,还有温柔和体贴,她如此低姿态的讨好着即墨和傲,即墨和傲怎么可能不会心软?
让一个皇帝动心并不仅仅依靠美貌,而是依靠手段,一个有着让皇帝坐稳皇位的手段的女人,怎么可能让皇帝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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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即墨和傲就命人用八人大轿将焦雨甄送出了皇宫,焦雨甄一身珠环翠绕,眉目如画,衣着华丽的被人抬到了焦太傅府的正门前,引得四周许多人围观,虽然没有人听说过焦太傅府上的三小姐什么时候进宫去了,但是这么回来却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焦利和领着王氏、焦如之、焦又涵和焦鸿福以及众多的家丁一起到了府门外迎接焦雨甄的归来,虽然他们心里明白焦雨甄似乎因为皇帝的“特别关照”而留在了皇宫,现在如此招摇的回来,大概是因为皇帝不想要继续留下她罢了,否则天下间所有的女人谁能抗拒皇帝?
王氏在心里撇了撇嘴,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瞪着那雕龙画凤的轿子,本以为焦雨甄留在皇宫里肯定是因为被皇帝看上了又或者是得罪了皇帝,从此肯定不会再回来的,这样她不仅可以回府,还能继续当她的太傅夫人,却不料几天而已,焦雨甄似乎比从前更是意气风发,这连派头都有了!
一个宫女撩开了轿帘,另一个宫女则是躬身伸手将焦雨甄扶出了轿子。
焦雨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重生以来她可是第一次用如此傲慢的姿态面对这焦太傅府上下,然后她跨过了轿子,走到了焦利和的面前,却没有躬身行礼:“爹爹,甄儿回来了。之前甄儿在皇宫里与容贵妃娘娘相谈甚欢,得蒙皇上恩典,便在皇宫了小住了些时日,也顺便学了一些亲王妃的礼节。这些日子有劳爹爹挂心了。”
焦利和听了焦雨甄的话,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他朝焦雨甄连连点头:“甄儿聪慧可人,能让容贵妃娘娘喜欢也是好的。来,咱们进府吧。”
“是,爹爹。”焦雨甄点了点头,然后却是看向了王氏,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的神情,“咦,大娘什么时候回来的?甄儿还记得大娘是换了传染病吧,王老公公说为了我这个未来的景亲王妃的健康,不能让大娘在府上的,大娘这时候就回来了,是否将我的安康置于不顾?若仅仅是伤及甄儿的话那还好,若是因为甄儿生病了,惹给了皇上、容贵妃娘娘或者景亲王的话岂不是罪过了?甄儿劝大娘一句,这门……大娘还是不要回去了。”
王氏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她看向了焦利和,却看到焦利和不说话并且别开了脸,分明是不想管她的,其实王氏心里也明白,若不是她生了一子一女,焦利和才不会多看她一眼,毕竟在柳姨娘进门以后焦利和已经不再宠爱她了,所以她不得不为自己争一口气:“甄儿此话怎讲?大娘我一直将你视为自出,岂会害你?大娘我……”
“大娘,甄儿记性很好。”焦雨甄笑着凑到了王氏的耳边,“既然我让你出去了,自然不会让你回来的。”
“你这个……”王氏没有想到焦雨甄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此强硬的表现自己的态度,王氏一时按耐不住,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焦又涵一把拉住了。
焦又涵拉住了王氏,及时阻止了王氏要出口的话,她用眼色示意了这里不仅仅是焦太傅府的大门外,来往行人众多,而且还有那么多从宫里出来宫人站着看呢,说不定这都是皇帝的眼线,所以王氏如果在这里对焦雨甄发难,肯定会被所有的人认为是王氏刁难庶女,在你果然焦雨甄首先出手的,但是罪名依旧会落在王氏的身上。
阻止了王氏,焦又涵便从王氏身后出来:“三妹,其实娘亲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不会传染给别人了,若是三妹不信,可以请大夫来看看。而且这大冬天的站在门外说话实在不妥,二姐我可是怕冷着了三妹你啊,毕竟你可是未来的景亲王妃。”
王氏虽然诡计多端,可是说到沉稳却不如焦又涵,所以焦雨甄只是多看了一眼王氏而已,没有继续为难王氏,但是不代表她就此放过王氏:“当日王老公公是奉皇上之命来的,王老公公的意思很清楚,他希望大娘你在我出嫁以前都不要在府里的,我刚才是给大娘面子,才说得委婉,可是二姐就是要我把话说清楚的,岂不是落了大娘的面子?对了……这件事情爹爹也是知道的。当时爹爹可是亲口答应了王老公公的,若仅仅是几天的时间而已,就让大娘回来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欺君罔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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