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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她越过拖着地的路行舟看向陈鸯,“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者瞧着她眼睛肿得像核桃,半条命都没了的样子,啧了声,眼神在路行舟身上扫了圈儿又移回去,“一个小时前吧。”
席向月看她面前摊开两个大箱子,明明出门时只拎了个小的,皱了皱眉,“你干嘛?”
“搬家啊。”
“干嘛突然搬家?”席向月走过去,看了眼路行舟,小声道,“他不会搬过来,不影响你在这儿住。”
“想多了哈,我不是早说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走嘛。”陈鸯才来不久,东西也并不多,两个24寸的箱子就装满了,她拉上箱子立起来。
“再说了,”她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睛,“咱们就互不影响吧…”
席向月瞪大眼睛,“你们?”
“唉,行了行了,先去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再来八卦。”她凑到耳边,“我说你们俩玩什么花样呢?搞得这么狠?”
……。
“闭嘴吧。”
她转身,拉上路行舟进了房间。
不怪陈鸯发散,镜子里的女人的确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不过是自己折腾自己罢了……
“陈鸯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她一边洗脸一边埋怨,路行舟就靠在洗漱台旁看着。
“你在睡觉啊。”
席向月无言以对,路行舟出现在家里已经足够让陈鸯浮想联翩了,多这点剧情也不算什么。
“秦霖走了吗?”
“走了。说下次再跟嫂子吃饭…”
他特意加重“嫂子”两字语气,存心揶揄她。
席向月手上刚抹好洁面泡沫,一下子捂住他嘴,“不准说!”
路行舟看来这根本不是发威,而是投怀送抱,一个侧身就将人抵在台面。
附身想亲,席向月偏头,“不要,你嘴上有泡沫,有毒…”
捂他嘴的时候就没毒了?还挺双标。
路行舟捉住她下巴就吻上去,一下一下地啜,“这点毒不致命。”
在里面待得太久,陈鸯又会想东想西,席向月及时制止他伸进衣摆的动作,说什么也不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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