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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文惠连一年前潭州府衙盖过车的供词都拿得出来,他手上还有什么筹码,实在不能大意了!
若他还不顾一切给严家作保,那不是要把脑袋伸出去当现成的靶子吗?
与严家的安危相比,柳政的前途当然可以舍弃!
“大人救我……”
柳政伏地哭起来。
严述咬牙:“你知法犯法,勾结外官,还敢求救?罪证当前,赶紧认罪受罚是正经!难道你非要连累妻儿老小一并受罪才甘心吗?”
听到了末尾这句,柳政蓦地止住了哭声,但同时也打了个哆嗦,脸色突然变得灰败。
程文惠目睹此状,知道严述是要放弃柳政,断尾求生了,提到柳家妻儿老小,不过是在跟柳政做保证,让他放心去死!
他与郑魁等人相互对了个眼神之后站出来:“皇上!苏明幸的供词之中,有多处提及严家,臣手上还有一份弹劾苏家的折子,称沙湾县苏家的牌匾都属严述手书。
“可见此案与严大人也有沾染。还请皇上下旨,派遣钦差前往潭州府核实此事,以便严惩!”
弹劾的折子也递到了御案之上。
皇帝翻开折子看了两眼,深吸气后吐出的话语又阴又冷:
“严述,程文惠所言可属实?你与苏家当真早有勾结?”
“皇上明察!”严述提袍跪下,“臣在朝中担任官职,其余时间还需打理府中庶务,那曾有精力结交外官?
“若臣真有失手之处,那定然是因为素日臣喜好舞文弄墨,不慎流失了不少字画出去,让人钻了空子!
“倘若苏家以臣的字作为匾额,一定是冒称与臣相识——未能掌管好自己的笔迹,的确是臣的过失,臣自请罚俸三月!”
侵吞税银这等掉脑袋的大案,被他轻描淡写脱罪成了管不好自己的笔墨!
程文惠暗哂,说道:“严大人与苏家是否相识,是否勾结,臣以为只消派遣钦差前往沙湾提审苏家人即可知晓真伪!
“臣愿意担领此任前往沙湾!”
严述横眼相视:“程大人主动请缨,莫不是要亲自前往向苏家人威逼利诱,胁迫他们栽赃在下吧?”
“吵够了吗?!”
皇帝拍响了桌子。
双方彼此噤声。
皇帝帝把账本和卷宗朝他们身上甩来,怒道:“有这吵架的功夫,如何不说说潭州水运这笔差了的税银怎么算?!
“胡玉成那边还等着要银子抗敌,而你们只顾着在这里相互攻讦,朕的江山不要了吗?社稷不要了吗?!”
他看向程文惠:“柳政知法犯法,以权谋私,你代为传旨三法司仔细察办!朕再令锦衣司贺平督办!
“账本上差出的税银去哪儿了,务必水落石出!”
“臣遵旨!”
程文惠接旨后皇帝又看向严述:“此案你严家须当回避。若有私下周旋,朕饶不了你!
严述额头咚地碰着地面:“臣不敢!”
皇帝拂袖,目光阴深:“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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