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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
“北方的游牧民族狼子野心,目的是窥探中原,就算给他们再多的钱,他们都会南下,但是西南的土司不同,他们只不过是世代镇守自己的土地罢了,是我大明为了开疆拓土,才要将贵州的土地纳于统治之下。”
“贵州本就不属于大明,只不过我们大明想要那片土地才让土司臣服,土司臣服,我大明赐予他们官职和金银,让那片地方成为我大明的领土,成为我们的战略要地和咽喉,用来进攻云南。”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为了侵略而索要大明的财富,而是大明为了扩大自己的版图,选择了一种柔和的方式兼并而已。”
“那又如何,没有土地是天生属于大明的,父皇刚出生的时候,不过一介平民,家里也就两亩地。如今,父皇的国土十亿亩都不止了。”
“土地没有谁是天生赐给谁的,凭的都是自己的本事争夺。”朱林说。
“可是土司之前主动投诚,你知道你在建议什么吗?你准备放任一个巨大的祸害,来激化矛盾,故意挑起战争,这是生灵涂炭呀!”
如果把大明比喻成一个大公司,朱元璋是董事长自己出资了,也就是中原的一大堆省份,这时有一个叫贵州的外人,里面有很多的吐司,他们也愿意入股大明,希望可以分一杯羹。
朱林现在的行为就是想吞并原本贵州这个人手上的所有股份,朱标认为这不道义。
“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战胜那些土司。请大哥放心。”
“万万不可…他们已经臣服我们大明可以逐步教化以汉人之礼来将他们同化,如果你直接放任假币,压迫百姓故意挑动叛乱和战争,然后以雷霆手段镇压,如此龌龊的手段传出去,我大明的颜面,皇室的体面不要了。”朱标不赞同。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我们赢了,那些土司便是不听教化的恶贼,我们不过是解救黎民的正义之师罢了。”
“住口,老五,你这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看看从你的身上还能见到半分的人性和良知吗?”
“对付女真蒙古甚至倭寇屠城灭族,亡国灭种也就罢了,贵州和云南那都是我大明的领地,他们又没有犯错,你居然想要逼着他们造反。”
“老五,难道你忘了父皇为什么才造反吗?”
“这…”朱林语塞。
“你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故意放任那些贼子使用假的货币破坏贵州当地的经济,使那里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逼得他们活不下去的时候造反。”
“然后再以正义之师当其镇压,就算史书是由胜利者所写的,我们把自己包装成了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难道你自己的行为能逃得过良心的谴责吗?”
“好,贵州那里的人不服管教就放任灾祸横行,逼得他们造反,然后直接通过杀戮来解决问题,日后其他地方的人,你会不会也效仿这种办法?”
“当初就是那群贪官酷吏,逼的百姓造反,如今才过了多少年啊,你就要走那样的老路,如果所有的官员都像你这样大明又能存在多少年呢?”
“当时凤阳的一个知县只能祸害一县的百姓,但是你作为大明的汉王,如果你连良知都没有了,如果你做了官逼民反的事情,你祸害的可就是一个国家了。”
“老五啊,你以前可从来不是这个样子,你见惯了太多的杀戮,让一片又一片的血海把你的心洗涤的像寒冰一样的冷酷无情,人的底线都是一点一点的突破的,没有人是突然变坏的。”
“如果你真的为了所谓大明安定,那么你一定要注意形式的手段,不择手段,不注重过程,哪怕是得到了好的结果,这样的结果也是不可复制的,反而你的所作所为会成为后人的标杆,为他们的私欲,为他们的邪恶,成为掩护。”
“名正则言顺,你觉得你的行为名正言顺吗?如果你认为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违背了正义的话,那么你的目的就不要达到了,因为一个国家的统治阶级都不走正道,这个国家就不会走正道,会成为天地之间的祸害。”
“上行而下效,如果这个国家不再坚守正道的话,那么它的民众也会失去道德礼法的约束,从而使国家陷入到动乱之中。”
朱标并不是软弱,他现在所坚持的才是正义,在朱标的正义面前,朱林突然觉得自己的龌龊手段有些下贱了,来自内心的愧疚。
“父皇,你怎么看?”
“你大哥和我想的一样,残害百姓官逼民反的事你都想出来了,你认为自己做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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