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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再拒绝便是不通情理了,金老太道:“歌儿是个好娃娃,俺们巴不得与她常来往。只是小哥儿,来的时候已经带了那么些东西,这又······让俺们受之有愧啊!”
“金奶奶,再说就见外了。”小唐道,看见门口放着两个装满竹编的背篓,又转向金老头,“金爷爷可是去赶集?与我们一路走吧!”
小唐一说提醒了高歌,盛竹坳和高官屯在相反的方向,中间隔着梧桐镇。
“还是唐大哥想的周到。金爷爷,正顺路呢,你们不用走着去了。”
自个儿还没坐过马车呢,可是这么好的马车再给人家弄脏了,金老头摆手:“俺们走着去就行,也没多远。”
没多远?金爷爷你真会蒙人,高歌道:“早点儿到了集市好卖货啊!要花瓶的人等久了以为您不去了,我不是白编了吗?”说着就去搬装竹编的背篓。
树根抢先一步搬起一个背篓放进车厢,冯青山见状也将另一个放进去。这辆马车本不小,但是两个大背篓太占地儿了,这还不算,还有高歌的一个背篓和两个装泡菜的坛子。小唐后悔没赶辆不带车棚的。
座位宽敞,就是腿没地方放。高歌的小细腿没问题,冯青山和金老头就不行了,众人调度半晌,总算是都安置好了。
铃铛响起,马车缓缓出了盛竹坳。高歌眼见着金老太的身影越来越小,泪水模糊了双眼。
冯青山也是第一次坐马车。他不清楚高歌家世如何,但他知道能有马车的绝不是一般人家。俺也会有马车的,冯青山想。
四条腿就是比两条腿快,他们到集市的时候早得很。
高歌叮嘱金老头,“金爷爷,午饭一定要去买哦。”
她哪里知道金老太早就将干粮藏在背篓里了。金老头还检查了好几遍,担心高歌看见又破费。
“俺知道了,歌儿,快上路吧。”金老头催促高歌。
高歌与金老头、冯青山道别,马车直奔高官屯。
可儿带着换弟和大宝早早就在大柳树下等着了。远远看见马车,三人迎过去。到了近前,树根将车停住,三人上了车,嘻嘻哈哈说着笑着一同回了家。
曲家门口,林凤玲和曲大娘曲二娘等得焦急。
“说好了五天回来,咋又十天了呢?”林凤玲向村外的石子小路张望。
“许是凉席不好编,耽搁了。”曲大娘道。
曲二娘问林凤玲:“凤玲啊,歌儿是什么时候学的编凉席?”
“哪里学过哦。自从昏睡了几天醒来后就啥都会了。”
“真有这事儿?”曲二娘也听村里人说过,不过不相信罢了。今儿亲耳听到林凤玲说起此事,不由得不信。
林凤玲接着道:“她说梦见了一个白发婆婆,教了她好些本事。”
古人对无法解释的事情均冠以神鬼之说,因此曲大娘曲二娘对林凤玲说的深信不疑,也越发觉得歌儿是有造化之人。
当马车停在门口,高歌跳下车扑向林凤玲和曲大娘曲二娘时,林凤玲竟哭了。她搂着差点病死的歌儿,失而复得的歌儿,自责与愧疚又一次揭开了她的伤疤。
曲二娘道:“凤玲啊,歌儿只是离开几天,你就这样,等哪一天歌儿出嫁了,你该怎样啊?”
林凤玲抹抹眼泪,“俺是盼着那一天,又怕那一天。”
高歌给林凤玲擦擦眼泪,小嘴一撇道:“我才不要嫁人,我要自由。”
林凤玲此时才惊觉还有两个男子在,咋的就说开嫁不嫁的了,真是丢人。
“小唐,树根,辛苦你们了。”林凤玲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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