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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长安抬眸看他。
他伸手摘下一片花瓣,道:“你可知,若是朕的兄长还在,朕愿意与你就这样散发扁舟形影相随,天涯海角,绝不反悔。”
长安:“……”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说这些话了?
“陛下……”她清了清嗓子,刚想跟他说如果先帝还在,他与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有机会如此亲近,就如当初她在王府养了四年斗鸡,他不是也不知道她的存在么?
“你别打断朕。这些话,即便你不想听,你也得给朕听着。因为既然你还叫朕这一声‘陛下’,你就得听朕的话。”他单手支着舟舷坐起身来,眸色深沉地看着长安。
长安与他对视着,眉间不自觉地微微拧起,抿着唇不说话。
“朕很快就要封后纳妃了,朕明白自己的责任,她们也同样明白她们的责任,朕希望你,也能明白。她们入宫为朕之妻,之妾,乃是政治需要,而非感情缔结。朕心悦你,此生不改。”慕容泓迎着长安略显复杂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长安心中叹息:少年就是少年,一辈子的诺言许得如此轻易。一辈子那么长,谁又知道后面会遇见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呢?她讨厌一辈子的诺言,这并不让她觉着感动,只让她觉出了对方的幼稚与不成熟。至少在感情上,是这样的。
慕容泓在掏心挖肺,但当他发觉长安的目光并未因他的剖心之言而生出丝毫变动之时,他忽然就不自信了。
如果他的一辈子都无法令她动容,那他又怎能不怀疑,也许她真的不喜欢他,而且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
这个念头一起,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般地焦灼起来,恨不能一脚踏翻了这小船,去清凉的湖水中冷静一番。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他的感情,不需要得到她的认同,只要他坐稳了这帝位,待到大权在握那日,她自然无处可逃。
“所以朕要你好好保全你自己,不管如何,你一个女子顶着男子的身份,便是真的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朕看来也终是失败的。终有一日,朕要你以一个女子的身份,得到你应有的体面与尊荣。”他原本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但她的目光让他失了兴致,于是直接就跳到了这最后一段。
“什么样的体面与尊荣呢?成为您的妃嫔,宠冠后宫?”长安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她逃避不过去的。他是皇帝,当他下定决心要掠夺的时候,他根本不会去参考被掠夺者的意见。暂时的宽容与忍让,也不过是因为他正在蛰伏期罢了。
她变坐为跪,跪在甲板上对慕容泓道:“陛下,您敢跟奴才赌上一局吗?”
“赌什么?”慕容泓问。
“若是您输了,您就让奴才这辈子只做您的奴才,忘记奴才是个女人。您亲政后,想掌权,就免不了斗争,奴才想帮您,请您成全奴才这一小小的愿望。”
“若你输了呢?”
“若是奴才输了,奴才的余生听凭您安排,您想奴才做什么,奴才便做什么,绝不口是心非,绝不阳奉阴违。”长安语调铿锵道。
慕容泓吸气,居然赌上了余生,她果然懂得如何才能勾起他的斗志。
“如何赌?”他问。
长安埋着头道:“奴才出身微贱,与您云泥之别。出于对您身份的敬畏,奴才只敢将您当做主人,不敢将您当做眷侣。承蒙陛下不弃,对奴才青眼有加,奴才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只好与陛下赌上一局。就以陛下大婚之期为限,从今日到陛下大婚之日的这段时间内,奴才愿意对陛下敞开心扉,不再拒绝陛下的示好。若是到您大婚之前,您能让奴才心悦君兮,就算奴才输。反之,就算陛下输。”说到此处,她抬起头来直视慕容泓的眼睛“陛下,敢赌吗?”
“你如此自信?”慕容泓盯着她。
“陛下如此不自信?”长安不避不闪。
“死奴才,对朕用激将法。”慕容泓冷哼道。
“陛下究竟敢不敢赌?”
“这个赌局的结果,很不好判定。感情都是由心而生,你若执意不承认,朕又奈你何?”慕容泓问。
长安看着他道:“若连这点分辨的本事和魄力都没有,陛下将来在外朝后宫,又将如何御下呢?”
这狡诈如狐的奴才!
慕容泓眼底带了点狠意,道:“赌就赌。”
长安立即道:“到时候陛下可要愿赌服输,不准使性子,不准耍赖。”
慕容泓瞥她一眼,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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