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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副厅公子,他的起点比绝大部分人要高得多,进官场应该没问题吧?
鲁海鸣正琢磨着要不要趁这段空闲的机会,混进某个衙内圈子里面?
他确实有这个心思,但是他又有点害怕,怕的是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暗中算计他,拐弯抹角找上某个衙内往死里弄他。
想到这里,鲁海鸣又觉得还是躲在他老爸的羽翼之下,站在他老爸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更安全一些,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包围了。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
要知道这里是省委干休所,门口有人站岗放哨的,他老爸之所以把他放在这里,一方面是为了让他结识一些人脉,和那些老干部混个脸熟,有时候会有想不到的好处,另一方面也是担心他的那个混丢了鸟的哥哥对他下手。
干休所里面怎么可能让六个穿着运动卫衣的家伙进来?站岗的人难道眼瞎了?
“几位,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我哥鲁涛请来的,你们可别乱来,这里是干休所,我只要喊一嗓子,大家可就都没面子了。”鲁海鸣硬着头皮说道。
“鲁涛?”江宁嘿嘿一笑:“放心,我不是他请来的,他根本请不动我,他如果看到我的话,恐怕得尿裤子里面。”
听到这话,鲁海鸣顿时松了口气,他立刻有了新的猜测,这几位十有八九是大衙内,所以站岗的人根本没拦着。
另外他也听出来了,这位对他的那个便宜老哥好像不太满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连忙点头哈腰,低声说道:“您是哪位?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知道你哥的鸟为什么没了吗?就是因为他得罪了我,你说你哥有多白痴吧?我原本和他八杆子打不到一块,他非要来招惹我……这是何苦呢?何必呢?”江宁又开始扮逗比。
鲁海鸣差一点尿裤子。
他现在总算明白眼前这位是谁了。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知道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眼前这位对于整个鲁家来说,绝对是敌人,天大的敌人。
他听他的老爸说过,那个把鲁涛的鸟弄没了的亡命之徒在泰国被抓住了,结果在监狱里面被人硬生生把鸟给踩烂了……这种事想想就毛骨悚然。
天地良心,他老爸绝对没派人干这事,甚至想都不敢去想,鲁家的本事还没那么大,手还没那么长,身板也没那么硬朗,所以这是百分之百是眼前这只兔子干的。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亡命之徒居然越狱了。
谁如果相信那个亡命之徒是凭自己的实力越狱的话,绝对是白痴。
毫无疑问又是眼前这只兔子干的,眼前这位不把鲁家弄得家破人亡显然不甘心啊!
只要想一下英雄谱上对这位的评价,鲁海鸣就感觉到括约肌发紧。
“放心,我不打算让你少点什么。”江宁拍了拍这个鲁家私生子的肩膀,然后又加了一句:“这实在太没成就感,也太没意思了。这年头已经不流行黑帮街头砍杀之类的剧本了,那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港片风格,现在流行的是宫斗,是撕逼……明白了吗?”
“江爷,您打算让我做什么?”鲁海鸣当然明白了,他甚至感觉到脑子瞬间变得清醒无比……但是他仍旧得问个清楚。
“我知道你一直在害怕鲁涛,一直怕鲁涛暗中对你下手,把你的鸟也弄掉……对了,鲁涛好像还有一个表弟,那家伙也挺阴的。”江宁继续拍打这家伙的肩膀:“你就这么差劲?只知道做一个缩头乌龟,却不想着反击?别忘了,你才是现在的鲁家传宗接代的希望,鲁涛已经废了,本来如果你亲爹没有和你的后妈离婚的话,或许你还没什么希望,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你还这样畏畏缩缩,那不是蠢吗?”
“家和万事兴,他毕竟是我哥,再说,我爹对他还是挺喜欢的……喜欢程度绝对在我之上。”鲁海鸣嘴里这样说,心里其实很是心动,与此同时他也已经明白了这只兔子的想法。
这是觉得鲁家还不够热闹,觉得鲁家内忧外患还不够刺激,想要看窝里斗,看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真是和英雄谱上的评论一点没错——阴险,很阴险,非常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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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段日子在外地探亲,这几天只能一更,实在是太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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