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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祯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疑点。但他并不准备告诉野荷和老方,因为他们都不是“合适”的人。而这个合适的人,不是别个,正是一直拼了命地要置身事外的黑齿影寒。
“你知道为什么,董白的风寒之症,会一直好不了吗?”梁祯来到县衙中黑齿影寒的公厅,强迫她停下手头上的工作。
“不知道,我不懂医术。”黑齿影寒头也不抬,手中的毛笔还想接着往下写,但纸张却被梁祯一手抽了去。
“你中计了!”梁祯盯着她的脸,认真道。
“我每日都在按你的吩咐批阅公文,布置防务。”黑齿影寒寸步不让,双眼也针锋相对地盯着梁祯。
“你说过的,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迟早会萌芽,并将宿主杀死。”
“是。”黑齿影寒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挺直的身板也终于弯了下去,然后她反手从身后的柜子中扯下一只小竹筐,拉到梁祯面前,最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什么?”梁祯只瞄了一眼,发现竹筐中装满了簿册,而且簿册的纸张都很新,看得出距离被使用的时间还不长。
“上源道坛有十位仙师,三十多名力士杂役,这些便是他们的典籍。”黑齿影寒道。
梁祯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也察觉到了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黑齿影寒边伸懒腰边揉眼睛,同时懒懒地道:“我请刘若帮忙收集的,这些典籍,我动过与否,叫刘若来,一问便知。”
“满意了吗?梁大府君?”
梁祯不由得苦笑一声:这盈儿的心机,还真是厉害啊,吃醋避嫌两不误。
“没有。”梁祯故意气她道,“老方跟野荷,你有什么看法?”
“我很忙的,要调整防线,调配兵员辎重,还要跟张既、郭配商讨赋税的额度,末了还要跟贾逵审理案情,维持秩序。”黑齿影寒吃准了梁祯的心思,用撒娇般的语气道。
“好,那不如你就回梁府,专心跟董白争宠如何?”
“太好啦,求之不得!”
“想得美!”
梁祯花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这那框典籍细细研读了一次,他读得非常细致,就连页尾处的小字都没有放过。
“这里面的水,很深啊。”梁祯合上最后一份典籍,抬头对黑齿影寒道,“德容统计过,整个太原郡内,有大小道坛上百座,其中最有影响力的十座道坛,有七座在晋阳。这上源道坛,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并州战祸连年,人生在这,生死无常。故而太平道的信众,才会日渐增多。”黑齿影寒似乎终于处理完了公文,一边拉伸着手臂,一边道,“十年前,张角派了很多他手下的得力道人来并州,试图在并州也拉起百万大军。虽然这一妄想最终没能实现,但这些道人,很多都摇身一变,成了各地的仙师。”
“十年。”梁祯给两人各倒了一碗热汤,“十年,足够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了。”
梁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因为他意识到,劲敌来了。
“白波军的降人里,一大半是太平道的信徒,如果我们贸然对上源道坛中的仙师动手,只怕在这晋阳城里,我们也睡不安稳了。”
“那你找到可疑的人了吗?”黑齿影寒摩挲着木碗,“有的话,就交给刘若去办。”
梁祯点点头:“间者的典籍,虽然可以通过伪造而达到无可剔透的地步。但只要是伪造的东西,都会或多或少地留下痕迹。”
“留下痕迹的原因不是疏漏,而是伪造者内心深处的信念。就像这个叫萧清的仙师,出身邯郸豪门,凭自己的能力被县令征辟为吏员。在张角作乱期间逃难到并州,之后又凭借自己的能力及悟性,成为了仙师。”
梁祯边说,边将典籍递到黑齿影寒面前:“从这生平之中,盈儿可曾看到了什么?”
黑齿影寒蹙眉道:“读他的生平,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每做一行,便能精通一行。如果这典籍是伪造的话,那伪造的人一定是打小家境殷实,且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挫折。”
“哦?何出此言?”梁祯一惊:你猜得也太准了吧?
“因为只有这种人,才会发自内心地认为,只要自己想,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相反的,经历过太多挫折的人,则会下意识地认定。人在无常的命运面前,是渺小且无力的。”
“你……你是不是问过刘若这方面的问题啊?”梁祯脱口而出。
“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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