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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繁华的暖风,轻轻吹过中原大地,却难以触及遥远的北疆。
北疆战场上的血腥气,也永远无法飘到皇城,这场战争,仍在继续。
北蛮自诩为狼族,他们的勇士以勇猛无畏著称,只是在战术、策略方面,远不及南方的大衍皇朝。
因此,当那位南越国宰相的孙子前来投效时,北蛮的大汗欣然接纳了他。
尽管这其中有利用的成分,但只要对北蛮有利,大汗对于这些便都不在乎。
军师要的是大衍日落,而可汗只要存粮物资。
秋天过后,严冬将至。当大雪来临时,许多人将失去生命。
为了生存,他们必须在那之前夺取足够的过冬物资。
二十万铁骑南下,初战告捷,大衍的军队出人意料地脆弱。
在北蛮的铁蹄下,那些往日坚不可摧的城池,如同脆弱的豆腐般被轻易攻破。
白莲教的里应外合,更是让大半个北州都沦陷于北蛮之手,即便是后来赶到的援军,也未能抵挡住他们的攻势,一触即溃。
大汗满心欢喜,然而这份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当战场上出现一个戴着鬼面具的身影时,原本的大好局势瞬间逆转。
大汗知道这个人,她是大衍皇朝最能打的两位将军之一,而另一位则是她的父亲。
就在不久前,他们刚刚覆灭了那位投靠北蛮的军师的故国,如今,她又出现在了北州的战场上。
秋风萧瑟,荒野之上,两军严阵以待。
人潮汹涌,当人数达到一定程度时,竟也展现出一种别样的壮美。
北蛮狼族的铁骑如同暴风雨前的滚滚黑云,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领军者乃北蛮可汗麾下的大将乌力吉,他身披狼皮大衣,仿佛与这片荒野融为一体。
其手中弯刀闪烁着寒光,目光锐利如鹰隼,凶狠地盯着对面的大军,犹如草原之狼紧紧盯着自已的猎物。
“人人都称赞大衍的鬼面将军战无不胜,我却不这么认为。”乌力吉咧开嘴,轻蔑之意溢于言表,“我看是中原的男人都成了废物,才让一个女人上战场厮杀。”
他生于北蛮大族,自幼便展现出超凡的武艺,成年后,他跟随可汗征战四方,征服了无数部落。
然而,乌力吉始终无法理解,为何可汗从不允许他们入侵南方的皇朝——那片世界上最富饶的土地。
可汗总是告诫他,南边的人不好对付,那里有无敌的将军,他们无法战胜。
但乌力吉却无法认同这些话,他认为可汗过于懦弱,于是又过了几年,他终于等来了对南边的战事。
一切进展得异常顺利,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南边的皇朝与草原上的部落并无太大差异,征服起来同样轻而易举。
这样弱小的族群,凭什么占据世上最肥沃的土地、拥有最多的财富呢?
“乌力吉大人,还是小心为上。”旁边的一个年轻人提醒道,“苍舒月绝非易于对付的角色。”
乌力吉扭头看向这个年轻人,他的长相与北蛮狼族截然不同,秀气而文雅,年轻人的母亲是被掳来的大衍人,而父亲则是狼族的一员。
“那日苏,你身上流淌着狼族的血,怎能如此灭自已威风、长他人志气?”乌力吉对年轻人的劝告不以为然。
他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指向大衍军阵前的那道身影,轻蔑地笑道:“你看看那个女人,如此娇弱的身体,你认为她能在我们狼族勇士的面前坚持多久?”
那日苏选择了沉默,并非认同乌力吉的观点,而是深知再多说也无济于事。
在跟随那位军师学习的日子里,他领悟到了许多知识,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南边那些人有多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