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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回,梁森躲了我十几天,按说他就算再忙也不差跟我翻脸这一时,终于在威廉设计拔我暗线这天出现了,想来也是可笑,他并没有说怪我的话,反而像是多怜惜我一般。
难不成还可以冰释前嫌、重新开始吗?
那何必行为上不饶人呢。
他自己知道的暗线不多,从老傅去世后头一年开始我不管家中事,只静心养病,大多时间在津海老宅,他就开始脱离核心工作,那一年,沅沅出生,到了第二年,我回到临江,沅沅也一直还小,他的重心不在我这儿,也就是趁这个机会,封适之悄悄从我身边溜走,布局如今,等到第三年我的生意渐渐做起来,沅沅也不是最需要人的时候了,他才发觉他的存在感越来越低,那时候就算回来、也晚了。
可惜我藏好了,他试我一下就全都诈出来,我了解他,他也真了解我,他猜中了就是让我跟江以南和南行离心,拔除暗线,没中也可以威胁江以南以我的名义对高辛辞动手,就算我立刻打断予以解决,高辛辞不怪我,可眼下是覃喻掌管高家,高家是有旧部仍旧支持高辛辞,可他们对高辛辞的信任也岌岌可危,而高家这面墙一倒,我就没有比自身更强至足以拖住威廉的防护,从生意上他就能让我一败涂地。
我冷笑笑,比起做戏,我还是更希望果断地了结了算了,对威廉那是因为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一丝真情,对他不一样,既已做出选择,都为自己的父母亲人,从前的那点情谊就谁也不怪谁,还装什么样子,反倒叫人觉得可笑。
我的问题梁森许久答不上来,想来还是杀母之仇不够深刻,也或者说,梁韵这个母亲对他没有过一丝教养爱护之责,他跟在我身边,打从心里也觉得梁韵就是个坏人,是我一直在受委屈,看来我这个妹妹还是有点份量的,一句话的份量,面子上的份量。
我深吸一口气,从封适之那里拿到备好的请柬,伸手牵过梁森的手,把请柬交到他手上,扯着笑:“哥哥,后天来我的生日宴吧,我知道以后的日子你应该会很忙了,也知道……”我顿了顿,回头瞥了眼威廉才接着说:“原先的二奶奶死在老宅里,你既然已经跟三叔相认了,想必以前的仇也该续上,我就不逼迫你去老宅参加我的婚礼了。”
威廉神色更加难看,倒也没发作,他那母亲死的太早了,就算冤枉到了极致,他也不记得,可能他为此才接受梁森不恨我,他生气也不过就是因为我在找茬,而梁森拿着那请柬看了许久,终于挂着泪吐出一口气、也笑了笑:“老宅……我待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去还是去,只要你还肯请我,我没什么可说的。”
“是啊,我刚回家的时候你就去老宅帮我守着家门了,还是写哥带你进门的,住了有三年了吧、我才带你离开,是不差那一两天。”我幽幽的说,突然小腹难受得很,就拿手捂着,眼看这场面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就没声张,想也不会是什么大病。
梁森没发觉我的异样,自顾自的往旁边一偏、让开一条道,我和封适之都出了门了才听见他的结束语:“想要记仇,现在也没必要从那么远的事开始了。”
我停了停,稍一想也确实,祖母怎么会有母亲近呢?苦笑笑也就接着走了。
离开大门,原本在这儿的暗线都不能再留着了,一个个就都紧跟在我身后,高家的一拐弯打个招呼就往高家去了,但我家的也是十二三个人,穿着和韵特有的工作服,长着一张和韵亲信的脸,怎么着也藏不住的,我在家里虽然也到了说话管用的地步,到底也不是一家子都归我管,这么冒险的事如果让家里知道了,难免行事遭到阻碍,封适之看着他们就头疼,江以南也从只顾哭转为担忧,没走几步就忍不住拉了拉我的手。
“时时,先把他们安置到什么地方吧,不然要是回了家里二叔他们问起来……”
“用不着。”我轻轻挪开江以南的手,数了数人数还真是一个都没落下,我回过身又接着走:“二叔小叔他们也有暗线,不是也没告诉我么,人长大了总要有自己应付事的能力,我要是一直依靠他们,那才是废物,如今我避开他们的视线自己安排了这许多人在威廉身边做成大事,他们该为我骄傲才对。”
显然这骄傲是带引号的,封适之心里急切,挤开江以南又拉住我,这回声音就有点慌了:“可是二叔他们不知道你杀了梁韵,你暗线被摧毁,将来生意上一旦出了什么事他们就会以为是你这一趟得罪了威廉,所有的罪名都会安在你头上!而如果他们知道了,没有一击即败的把握你就敢打草惊蛇,那麻烦就更大了。”
“谁说没有把握?”我看着他说。
封适之怔了怔,连带着江以南都惊愕。
我能对梁韵下手是因为她本身就没有多关照自己,对自己的价值太轻视了,以为外人想害也是去害威廉,所以对威廉的药物、饮食都格外上心,饮食他们是一起的,当初爷爷就是被老傅从饮食钻了空子送下地狱,这些事威廉大半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也比较注意,我就只能用药物,梁韵的药随手放着,不害她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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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梁韵这个一向能压制威廉不要事事着急上火的人死了,对付他难道还难么。
他想迫使我和江以南与南行离心,却不曾想自己,人和人都是比较出来的,非要我和威廉挑一个活的话,南行难不成会选威廉,江以南为他一颗心脏冲锋陷阵一辈子,也该是他还的时候了。
我叹了口气,扯着嘴笑了笑:“梁森知道的晚了,行动也晚了,我这些暗线本来就用不着,留在威廉那里、难道给他们平摊罪责吗?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时时,你到底还有什么计划?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封适之既担忧又有些失落。
“最后一次。”我低着头道,封适之那关过去了,很快我又将目光转到江以南身上:“我不会再让你做选择,很快、我就把自由还给南行,但你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江以南虽有疑惑但更愿意相信我,封适之都被我落下了,他也不再问需不需要帮忙,只想牵着我的手,可我瞧着两个人手握在一起却没有真的心意相通,想了想也还是抽出来了。
江以南哭不出了,我带他回家之后,哥哥已经听说我在外面闹了这么一出,倒也没说什么,反而叫清云哥过来帮我安排那些人的后续问题,大体是要先关一段时间,再送回老宅参与各项事务,我哥自己没来,好像是嫂子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不太舒服,他就带着到医院去了,于是揍我这项任务果断选择由清云哥代劳。
下一秒,屁股就让人踹了一脚。
……
说好的我大了有些事情就能自己做决断呢?我真是想错了,二叔和小叔根本就没搭理我,只有哥哥还当我是小孩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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