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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的众人,气得跳脚,可这是杜将军的营帐,没有他的命令,谁敢进去?
可现在那武夷小子龟缩在里面不出来,他们又不能进去,除了干瞪眼,他们还能怎么办?
实在太可恨了!
一帮军中汉子,性子本就鲁莽,言谈中从不知避忌,这一气之下,更是毫不忌讳,话有多脏就往多脏说。
“武夷小子,你个没种的小子,除了被人压在身下,你还能干啥?”
“狗娘养的小子,我张大刀的挑战都敢不应,我看你是活腻了!”
“要不咱们向元帅申请,在红帐旁再置个小倌帐,让武夷国那些个细皮嫩肉、又贪生怕死的进去,大伙儿说可好?”
“哈哈,这位大哥,你这想法实在是绝了!战场上赢了不算,这胯下能让人臣服,才是真汉子!”
眼看这话说得越来越下流龌龊,武红妆终于忍不住了。
就在她准备冲出营帐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杜天熟悉低沉的嗓音:“都围在这干什么?”
“杜将军!”所有人一见他,立马噤声。
“本将军刚刚好像听到,有人对武夷国,某些贪生怕死的人甚是不耻,本将军正好也是如此!”杜天威严的声音中,比往常多了一丝温和。
见受人敬仰的杜将军也赞同他们的话,刚刚那些大放厥词的人,喜不自禁,纷纷站出来应和杜天的话。
“是啊,杜将军,末将也是十分不耻!”
“末将也是!”
“刚刚有哪些人说过这样的话?”杜天笑呵呵地鼓动。
“我!”“我!”…
一时叫我声不断,先前闹得比较猛地几个,率先站了出来。
“这样啊!”杜天伸出手,“你,你,你,还有你!”
被他点中的人心中一喜,哪知杜天下一句让几人立马肠子都悔青了,“跟本将军去操练场,对练!”
几人发出一阵哀嚎!
杜天与人对练时,出了名的狠,也许刚开始是为了震住那些不服的兵,慢慢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与他对练的人,轻则一天下不了床,重则三天下不了床。
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刚刚杜将军不是还对他们几个,赞赏不已吗?怎么一转身,就要找他们对练?
说的好听是对练,说得不好听,是他们单方面地挨揍!
几人万分不愿意,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做那懦夫,只得勉强挺直腰杆,随着杜天而去。
里面的武红妆,最初听到杜天认同几人的言论时,心中一痛,有种被人揪住心脏般的难受。
到后来杜天点明要同那几个,辱骂得最厉害的人对练时,她的心里,竟然在刹那痛意全失,而是遍布了温柔,身心舒畅无比。
可是当她头微转,看到床上的枕头,想起她先前藏在下面的匕首时,心又痛了起来,感觉竟比刚刚还要痛。
她右手放在胸口,暗中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杜天今儿个比以往都回来得晚些,进来的时候,有些意外地看着武红妆,还坐在床边等他。
若她换上女装,那盼望的姿势,定是等着相公归家的娘子!
杜天胸口微热,迎了上去。
刚刚把那几个口无遮拦的人,狠狠教训了一通后,杜天闻闻身上一身的臭汗,先去洗了个澡,才回的营帐。
他坐到武红妆身边,柔声道:“今儿个回来得有些晚了,以后我若是回晚了,你早些歇息就是,不必等我!”
这语气,这话里的意思,就像是相公,对在家久等他回来的娘子说的话一般。
鼻端传来他洗漱后好闻的味道,武红妆轻轻皱起眉,越发对这种处境有些不自在。
杜天忙碌了一天,本就疲惫得很,刚刚痛揍几人,又消耗了不少力气,实在是有些乏了。
“我今儿个有些累了,早些休息!”
见武红妆坐着不动,伸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里面,然后倒在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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