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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居然是这般俊朗!冯老夫人替女儿高兴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了!男人太俊俏,易招桃花!
冯老夫人心中的担忧,同样也是冯氏三父子的担忧。
在看到杜长青的那一刹那,三人面色同时黑了。
一个大男人,长得那么俊俏干什么?能当饭吃吗?
先前冯大学士想着杜长青长相普通,或许真能同冯老夫人所言,日后对自家女儿一心一意。
如今一看,居然生成这副风流样!
冯大学士深感上当受骗,可花轿都来了,总不能这个时候毁婚吧?
冯氏一家子,心情晦涩地送走了冯怜竹。
冯怜竹是一万个不愿意嫁给那天那个登徒子,可父母之命不可违。
她坐在花轿里面一直流泪,一直到拜堂后送入洞房,头盖被掀起的那一刻。
喜娘见她满脸泪意,双眸红肿,忙打圆场:“哎哟,新娘子这是舍不得娘家人呢!有这么重情重义的新娘子,以后杜少爷可就有福了。”
杜长青信以为真,心疼道:“阿竹,别哭了,以后我经常带你回娘家可好?”
冯怜竹果然止住了哭泣,却不是因为杜长青的话,而是因为杜长青的长相。
这是当初那个凶神恶煞的登徒子?不大像啊!
不过冯怜竹是个聪明的小娘子,立马想到这么大的落差,是因为那时候他满脸大胡子的关系!
可这又如何?她不是一个肤浅的人,见到对方一副好皮囊,就忘了自己是如何被迫嫁给他的事实!
冯怜竹低垂着头,咬着唇不出声。
从杜长青的角度,能看到她细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还有微微隆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弧度优美的胸脯。
这几月被恶补了不少洞房花烛夜知识的杜长青,浑身发热,晕乎乎完成了下面的礼数后,迫不急待地将冯怜竹压在了床上。
冯怜竹本就对杜长青满心的恐惧,即使现在换了张脸,可那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并没有减少。
如今杜长青粗鲁的举动,更是吓得她泪眼汪汪。
可她知道女子嫁了人,必须挨过洞房花烛夜,验明贞洁。
因此不管她如何害怕,也说不出她不想圆房这话。
杜长青作为初哥,刚开始看到冯怜竹的眼泪,以为她是因为想家,还会体贴地安慰两句。
等他扒光冯怜竹的衣衫后,少女光滑嫩白泛着光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像头野兽般,只知道疯狂地掠夺,完全顾不上身下的人儿,早已哭得快断了气。
冯怜竹一晚上嗓子都快哭哑了,没睡一会,自家带来的嬷嬷来敲门了。
原来已到了该给杜家长辈敬茶的时候了。
嬷嬷和丫鬟小米在帮她洗漱时,看到她满身淤青和牙痕时,偷偷扭过脸,抹了把泪。
这么娇贵的小姐,昨晚到底是遭了多少罪?
仅管嬷嬷和小米想尽办法,帮冯怜竹消除脸上因哭泣而红肿的痕迹,然而这一切,还是瞒不过身为过来人的宁氏和卢小婉。
宁氏看着正恭恭敬敬给她敬茶的冯怜竹时,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这孙媳妇,看着温柔和气,知书达理,可微抿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的倔强,看来是个外表和顺内心傲气的!
如此被逼嫁过来,这心里只怕不会轻易过去!
宁氏看了一眼卢小婉,虽说这儿媳妇当初也是被逼嫁过来的,可儿媳妇是乡下女子,思想传统,见识不多,容易向现实屈服。
再加上自己在中间调解,杜雷也争气,才很快地让她心气平了下来。
可这孙媳妇冯怜竹,越是学识高,有时候反而越容易钻入牛角尖,走不出来。
宁氏轻咳了两声,因着年轻时小产没调养好,她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小辈们的事,她想管也有心无力了。
看来只能找个时间跟小婉说说,让她去操心吧,毕竟是她的儿子与儿媳妇的事情。
冯怜竹在杜府的三天晚上,都是在泪水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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