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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思琦出外就医,是因为发烧的原故,就是在我去看了她的那天晚上开始,最初的时候,还只是咳嗽什么的,到第二天的时候就起不来了。
警察说到这里的时候,不时地拿眼睛看我。
这让我不得不插嘴说:“我来看她的时候,她精神得很。她是晚上开始发的病,你们晚上给她吃啥了?”
“她的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怀疑她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要逃狱的。”
窦长兴此时哪里听得这话,立即就冲过恶狠狠地问我当时到底跟窦思琦说了什么,那个表情,真是把我吃下去的心都有。
我问一声我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幸好李斯和站了出来,挡在了我和他之间。
我一五一十地将那天我来看窦思琦时说的话重新向他说了遍。
李斯和一听我说完,便很正义地替说:“这些话,说来也是为死者好,没有什么问题嘛。”
那个把矛盾指向我的警察好像并不相信,凑到旁边的小警察的耳朵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那个小警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来一个高高瘦瘦的警察。
是那天带窦思琦出来和我见面的那个。
“你那天真的就只说那些话,就没有说别的。”
我将在场的人都看了个遍,除了一个李斯和不把我当嫌疑人看来,其他的人多多少少似乎都将我的对窦思琦说的话看得很重。
“当然不只说这些,才坐下来的时候自然也要问她过得好不好啊之类的客气话了。“竟然这样,我也只能够张起嘴巴乱说一通了。
为首的警察听了我的话,便立即让刚才进来的警察来说,“她那天最后一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
那个警察将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去看着自己头儿,说:“说了什么我倒没有听清楚,但是死者起身来跟我一起回去的时候,没有走步,便告诉我说有人恐吓她,当时除了死者和我,也就是这位女士了。“
他说话这话又将我看了一眼。
别说,他要不出来做证,我还真是忘记那句话了。
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也是出自岳城之手啊。好好端端的我倒成了害死窦思琦的嫌疑人。还有这些警察,当着窦长兴的面来问我那天到底给说了什么。
那样一句话,在我这里明明是无心之言,如果拿来说给死者的父亲去听,到真的成了恐吓了。
而且这种情况,我既便是死咬牙关不承认说了此类的话。窦长兴也是不会相信的。关他女儿的虽说是这帮警察,但此时,这帮人的话却实在比我的管用。
我此时正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前有狼,后有虎的地方,往前也不是,反退也很难。
“哦,“我假装想了一会儿后,才说了出来,”是不是那句,我也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她怎么可能当真呢。再说我还能算准她今天会去看病?“我轻描淡写地说。
窦长兴听我扯到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继续听我胡扯下去的耐心。不再追问我到底说了什么话,而是直接要求警察彻查窦思琦的死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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