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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放过我的床吧,我们战场上见。”纳兰洺笙这才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一眼玉容,发现对方的肤色,似乎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白上很多。只是等到他还想一探究竟的时候,对方已经飞身离开了帐篷。可笑的是外面的侍卫,竟然没有一个发现他的踪迹。纳兰洺笙不禁可笑,心想自己也去对方的帐篷里睡上一觉如何?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的这个可笑的想法。
第二日,秦风单方面来犯,纳兰洺笙便想起昨天玉容说的话,料想对方肯定已经到了战场上。可是谁道今日带兵前来的竟然是玉容的手下,而当战役结束后,纳兰洺笙回到自己军营的帐篷时,发现床上躺着的,依旧是那玉容。纳兰洺笙的头不隐隐作痛,只是知道自己的武功也顶多和对方平分秋色,真的打起来,反而是浪费自己的体力,便由他如此了。这个玉容将军的脾性果然如同传说中那般乖张,让人猜不透她下一刻会作出什么决定,不过竟然她要在这里睡觉,不带兵的话,对玉临来说,也是实实在在的一件好事,至少目前几次胜利,确实和她在这里睡觉分不开。
想到这里,纳兰洺笙便像往常一样坐到椅子上,沏上一壶茶,慢慢悠悠地喝着。玉容睡醒后从床上爬起来,他没有对对方说一句话,玉容也只是伸了个懒腰,便飞身离开了帐篷,不留只言片语。
于此,纳兰洺笙更加觉得这个人神秘之至。
边疆战役捷报连连,都是说玉临大胜敌军,可是京都的人都不知道这内部的真相。只有秦奕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叹了一口气,道:“希望接下来的战役,鬼面可以稳下心神啊!”
“哦?难道说还会有什么变故吗?”花无艳不解,明明现在,对玉临来说,一切都是有利的,可是秦奕的担心,又是为何呢?
“唉,你以后就知道了!”秦奕慢慢道,然后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笔墨纸砚,修书一封,派人将这封信给边疆的鬼面将军送过去。
“务必要交到鬼面将军手中!”在把信交给送信的使者后,秦奕特意强调道。等到那送信的人离开后,秦奕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希望鬼面能懂我的意思。”
“你在信中说了什么?”
“你以后就知道了。”秦奕还是给花无艳买了一个迷药,没有将信上的内容告诉对方。只是他不知道,这封信根本就没有送到纳兰洺笙的手中,那送信的使者在出了玉临京都后,便将那封信拆开,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送信人勾起嘴角笑了,然后将那封信撕成碎片,扔在地上后一把火给烧了。
两个月后,边疆战败,鬼面将军生死未卜,不知所踪。玉临军队溃不成军,对方一阵强势猛攻之下,便被秦风和南初攻破了城门。玉容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上,踏进了玉临边疆城镇的城门。
“其实还有一句话我没有告诉你,就算我不睡在你的床上,你也是没有机会和我抗衡的。”
远在边疆的另一个角落里,阴暗的地牢下,纳兰洺笙被困住的手脚,整个身子泡在水里。混沌之际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处极高的高墙。四周的铁皮,看得出来,对方为了困住自己,确实下了一番功夫。纳兰洺笙无暇顾及这些,双手一脱,手脚被从绳索里挣脱了出来,然后一模脸上,原来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取下了,现在触手摸去的,是凹凸不平的伤疤。
他使劲地在脑海里思索自己是怎么被带到这里,他明明就是在帐篷里穿衣服,等着率领士兵出击,谁知道,却被人一掌击晕,醒来后就到了这里。纳兰洺笙从水里爬起来,走到一边没有水的地方,发现地面上被人用剑刻下了一行字。
“就麻烦你待在这个地方了,我已经睡了这么久,是时候去征战了!”这语气,不是那玉容是谁?纳兰洺笙更是气极,原来对方即使根据人自然的熟悉过程,让自己熟悉她的气息,从陌生道熟悉道习以为常,到最后,她从身后来击晕自己,自己竟然是一点预感都没有,就这样跳进了对方的陷阱了。现在战役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因为这件事,边疆沦陷,秦风和南初趁机一路向东,那么玉临这个国家,就真的难保了啊!
纳兰洺笙想到这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被困在这里,四面八方都是铁皮,想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京都里,凤倾逸在知道纳兰洺笙失踪后的消息后,马上就安排秦奕代替纳兰洺笙,组织了另一半虎符的军队去往边疆,阻挡秦风南初前进的道路。秦风也知道,现在就只有自己可以去和那玉容相抗衡了,虽然他的武功没有纳兰洺笙这么好,不过在战场上,自己还是有信心拖着对方前进的速度的。
在地图上看来,现在秦风和南初已经站在边疆附近一带,而楚的父亲躲在荣昌镇,也成了秦风南初的囊中之物,楚的母亲焦阿楚奋起反抗,被秦风的士兵抓了起来,而他的父亲,则成了一个卖国贼,彻底倒戈。花无艳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第一件事是唤来了楚,告诉了他这件事,并且希望他自己可以做出一个选择。是留在京都,还是回到荣昌镇。
楚在知道自己的父亲彻底背叛了母亲后,哀默不已,随即抬起头来,坚定地看着花无艳,一字一句地说道:“从我离开荣昌镇来到京都的那一刻,母亲就已经为我做好了选择不是吗?”
花无艳瞬间就懂了,那少年眼中的倔强,就这样生生地刺痛了花无艳的心。原来移开是焦阿楚就知道她的丈夫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可是她有自己的骄傲,荣昌镇一开始,就是她的父亲在守护,现在轮到她了,她不能离开,只能送走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而她,选择与荣昌镇共存亡。或许,这就是来自于一个独立民族的骄傲,焦阿楚所在的家族,确实是一个很有魄力的民族。
“或许一开始你的母亲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所以将你送到我这里,一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提醒我啊,楚,你有一个伟大的母亲,玉临的百姓,会一直记得你母亲的光荣!”
“……”楚却是不言一语,嘴巴憋着,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转身冲到大殿门口,对着边疆荣昌镇的方向大吼了一声,“母亲!”
“母亲!”
……
然后楚便跪在地上痛哭起来,花无艳看在眼里,框里也溢出了泪花。凤倾逸闻声而来,看到楚和花无艳一个跪在地上哭,一个站着流泪,心里便明了了一切,走到花无艳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他知道,现在花无艳一定想到了自己的娘亲和爹爹。
“会过去的。”凤倾逸现在只会说出这句话来安慰花无艳了,楚依旧跪在地上哭着,然后听到了凤倾逸的声音,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抹掉了腮边的儿眼泪,转身跪倒凤倾逸面前,“皇上,楚请求您让我穿上铠甲,追上秦逸哥哥,去和秦风南初那些贼人打上一仗!”
“万万不可!”凤倾逸还没有表态,花无艳便率先拒绝道,楚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任性而远赴边疆呢?
“你现在还太小,等以后你足够强大了,再回去吧!”凤倾逸虽然被楚的决心给打动,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让楚和秦奕一起去打仗的。
“等以后你足够强大了,不禁荣昌镇让你来保护,整个玉临,都需要你来保护,现在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等到有你娘的消息后,我们会做打算。”
“无艳姐姐,你能救出我的娘亲吗?”楚抬起头,一双眼眸里,充满了期盼,他多么希望花无艳点一下头啊。可是花无艳只是和凤倾逸对望一眼,然后她为难地看着楚,咬牙回道:“这个,我们会尽力的!”
“尽力……”楚喃喃念出这两个字,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然后起身退了出去,留下了一地的眼泪。从小娘亲就教育他,说生在焦家的男儿一辈子都要做好为荣昌镇献身的准备。
“那焦家的女儿呢?”当时的他还不懂,抬起头来懵懂地望着娘亲。
“女儿啊,女儿也一样啊。”
几天之后,边疆传来消息,焦阿楚被斩首于荣昌镇菜市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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