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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气,陆淮深见她刚气势汹汹问质问完,又突然泄气地沉默,便将膝盖往上抬,颠了她两下。
江偌不禁好笑,按住他肩膀,“你干什么?”
“刚才不是小嘴挺会说,怎么突然没声儿了?”陆淮深靠着座椅,神色自若地笑着,好似并没因她刚才的话而感到扫兴。
江偌身子前倾,像只青蛙一样趴倒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衬衫有气无力说:“不想说了,说来说去都会回到那些已经翻篇的问题上,没意思。”
陆淮深将椅背放低了些,身子顺着后仰,江偌整个人从他胸膛滑到了他腹部。
“哎呀!”
陆淮深架着她手臂将人往上提了提,江偌趴在他身上,脸蹭了蹭,“我化了妆哈,衣服蹭上粉底莫怪我。”
陆淮深手似有似无地勾着她的头发,江偌问她:“你不是说没意识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裙子。”
“嗯?”
陆淮深将手枕在脑后,“摔下来的时候痛得又清醒了一点,你把我推开之后,我看见了你校服的百褶裙,你捂着腿在抽气。”
江偌再回想,有点好笑,“那你有没有感动?幸好我房间比较靠近后院,又要引开佣人,还不敢乘电梯,你一个一百好几十斤的人,我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拖上去。”
感动是感动,可感动也会带来更多的挣扎。
他偶尔也会想,如果当时能直面内心,会不会能让江偌免受一些不必要的苦难?
只可惜世人都没有“早知今日”的本领。
江舟蔓说得没错,他当初的对江偌的确有些男女方面心思,可也只是止于蠢蠢欲动的阶段。
说穿了一切都是时机问题,当初江偌太年轻,他没有深入发展的想法,远离她至少能尽可能使她避免遭受感情上的伤害。
世上有很多阴差阳错,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为什么帮我?”陆淮深捏着她的耳垂,捻得发烫,他低沉着嗓音笑问,“胆小怕事的小村姑?”
江偌瞪他:“你才是村姑!”
陆淮深笑:“我是村夫。”
夜里两人没回去,江偌跟乔惠说在外有应酬,结束后可能会很晚,应酬的地方离临海很近,跟陆淮深暂时过去住一晚。
江偌洗澡想到满满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又因为能过上不被尿布奶粉围绕的一晚,而感到自由不已。
但陆淮深这人绝对有病,晚上总顶着她文身所在的位置,还慢条斯理的,那地儿隐秘又敏感,对她而言就是求而不得的折磨。
求他快点,他就问:“为什么帮我?还不说?”
多次对垒后,江偌欲哭无泪,“因为你是我喜欢那一挂的。”
陆淮深反应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将人逮着亲了个遍,兴致更加高昂。
在“去那边”的次数多了之后,乔惠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找了个时间跟江偌说:“现在满满看起来挺健康了,既然你们工作应酬离那边更近,要不要搬回去?”
江偌不自在地喝了口水,“您不是对陆淮深有意见,这是意见消除了的意思?”
乔惠顿时来劲儿了:“你少混淆我的意思,我对他本人没意见,有意见的是的怕你们两的婚姻关系将来还会让你的人身安全受威胁,我让你离你愿意吗?”
江偌不假思索,却小声说:“不愿意。”
乔惠嗤了声,“那你跟我废什么话?”
“那个,妈……”
“说。”
江偌目光闪烁,“您最近是不是,更……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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