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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呵!”从心口颤出一声尾音,莫醉醉整个人瘫在软垫上,终于特么没那么疼了。
若不是郁濯轻轻扶住了她,她就直接在地板上挺尸了。
“是谁干的?”冷沁的嗓音略带沙哑,郁濯看着狼狈不堪的莫醉醉,俊脸上是隐忍的怒焰。
“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男人,哎呀,总之一言难尽。”身处这是非窝,莫醉醉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小命随时会丢掉的危机。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说。”郁濯俊脸似结了冰,不容她逃避问题。
差点忘记了这货的认真与严谨,莫醉醉疼痛稍稍缓解,就又开始装傻充愣,“可是我没有时间呀,郁濯,你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偶尔会回来,只是很少去见你。”事实上,他每次都去看她,只是没有让她看到他而已。
“哈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跟你贫嘴了,我先回去歇歇,今天真特么太透支了。”莫醉醉想自己起身,却发现不靠着墙的话,她很难使得上力,只得示意他扶自己站起来。
郁濯很听话地把她扶起来,不放弃地追问:“到底是谁干的?”
这事儿要她怎么说?说她老公伙同他的青梅陷她于此境地吗?说她老公把她的爱情当游戏,把她当棋子用么?
这么丢人的事儿,她很难启齿的好吗?
“下手的人应该已经被绳之以法了,我只是遭受了池鱼之灾,没事哒,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下问题,莫醉醉状似无所谓。
“……你丫还算个女人吗?该柔弱的时候就柔弱一点,这样才能显出我们男人的用处。”明白既然她不想说,他是问不出什么的,郁濯只得放弃。
可是,她男人不疼惜她,她柔弱给谁看去?
掩饰下眉眼间的抑郁,莫醉醉让郁濯把她的背包再给她挂回脖子上,“真得回去歇着了,下次见面等我生龙活虎了再聊。”
“我送你。”郁濯步步紧跟。
看看自己一身的灰尘与斑驳汗迹,再看看郁濯修长俊挺的身姿,绝美而又不失棱角的脸更是看得人神共愤,莫醉醉果断拒绝了,“不要!我们走在一起落差这么大,我会被伤到自尊的。等姐下次梳妆打扮一番,再与你同台竞美!”
“说什么混话。”郁濯斥责,却不见怒意。
“自然是人话啦,你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脸长得有多招人怨。郁濯,帮我拦一辆出租车,给我打开车门,你就功德圆满了。”强撑笑颜很累的懂不懂!别特么跟她啰嗦了好不好?快放她走吧,她真的已经很累很痛了。
察觉到她的恹恹,郁濯帮莫醉醉坐进出租车,远远目送她的车离开,转身却示意身后的人,“跟上去,看她住哪里。”
“是,濯少。”
“你们几个,去查一查,最近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的憔悴是那么明显,真当他是好忽悠的吗?
垂下一双秋水般冷沁的眸子,郁濯面色木然,心底却掀起惊涛骇浪。直觉告诉他,莫醉醉这般狼狈,与男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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