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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玄阳索,听起来好像有点厉害。”我接过红线,撩起上衣扎在腰间。
“当然厉害了,我十三岁开始,就用自己的血来祭炼这个法器,每个月都会在上面染一次血。”谭招娣不无得意地说道。
“每个月染一次血,这是什么血啊?”我忽然就想到了大姨妈。
谭招娣知道我的猥琐,冲我瞪眼并且竖起了中指:“是我的指尖血,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十三岁开始,每月一次,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嘛……”我表示无辜。
“行了别闹了,现在是性命相关的时刻,说正经事。”谭招娣打断了我,说道:
“咬舌尖的时候要狠,别怕疼。如果你舍不得咬,我会帮你的,不过我下手没分寸,当心咬掉你半截舌头。”
我点点头:“我尽力吧。”
谭招娣想了想,忽然又掏出一个小小的铁环,却是乡下妇女做鞋用的顶针。
顶针和戒指,内圈一样大,但是宽了许多,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小坑。纳鞋底的时候,都离不开这玩意。
“这个顶针我改造过,断口这里有一角,被我磨尖了,并且向上翘起。你要是不敢咬舌头,就用顶针的这个尖角,割破你的右手中指,用指尖血点在秦雪梅的额头上。”谭招娣说道。
我把顶针戴在左手中指上,问道:“为什么指尖血可以对付苗连秀?”
“男人指尖血,舌尖血,心头血,是阳气凝聚的地方,都是对付鬼物的法宝。你是全阳之体,效果更好。”谭招娣看看时间,说道:“别说太多了,快去换衣服,准备上台吧。”
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我点点头,走向戏台东侧,开始换戏服。
谭招娣也走向文琪老师等人,跟他们做沟通。
因为角色事先分配过,所以准备工作很快。
十一点五十,大家都装扮起来,粉墨登场。
戏台中间摆着一张条桌,上面盖了红布,算是阎罗王的御书案。
我穿着戏服坐在御书案后面的椅子上,觉得自己不像阎罗王,像傻碧,像摆在案板上的一块肉。
韩晓东和高世雄等人,分别饰演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
柳烟和花语,一个演雪梅小姐,一个演丫鬟秋莲。
文琪老师演吊死鬼,负责在戏台上飘来飘去。
谭招娣反串男角色,饰演雪梅小姐的娃娃亲对象商林公子。
时间到,音响设备打开了,游地府独有的哀伤曲调,回荡在打谷场上。
我拿起桌子上的破木板一拍,哆哆嗦嗦地说道:“来、来人呀!给我把秦雪梅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带上来!”
其实,大喇叭里也是同步播放各个角色的台词的,我们可以不说话,动动嘴巴配口型就可以了。
好比唱歌一样,这是假唱,做个样子就行。
“秦雪梅见夫灵悲声大放,哭一声商公子我那短命的夫郎!实指望结良缘妇随夫唱,有谁知婚未成你就撇我早亡……实指望你中状元荣登金榜,窈窕女终于归出嫁状元郎……实指望凤冠霞帔我穿戴,却不料,我今日穿上孝衣裳。”
凄惨的哭唱声中,柳烟饰演的雪梅小姐,披麻戴孝,一步一哭地走上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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