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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律便松了唇,能感觉到唇上火辣辣的,他抬手一拭,果然拭出一抹血来。
可见司浅浅这一口咬得多狠,直接给他的唇开瓢了。
她自己也瞧见了,但一想到是他先打的人,一时气壮!就梗起脖子来。
萧律呢,他已经被气笑了,“行啊,越来越能耐了,不仅能自己擅自做主,还敢到本王脸上来造次了。”
说起擅自做主这事呢,司浅浅本来是有点心虚的,但眼下她有理,她就很横的!真踮起脚尖,往狗子脸上咬!
萧律不妨她还有这一招,俊脸上直接被啃下一口整齐的牙印儿。
那滑稽的模样……
倒是把撒嘴的司浅浅整乐了,“嗤~”
萧律:“……”这小东西。
打是不不可能再打了。
罚呢,更不可能罚得下手。
于是——
终究被心疼压过怒火的萧律,就将这人小心大的王妃,再次圈抱在怀,禁在胸间,轻轻抚来,“下次再不可这般了,否则本王绝不轻饶你!”
司浅浅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就乖下来的应道:“好。”
萧律听在耳中,却总有种下次她还敢的直觉,一时脑壳疼得厉害,忍不住又把人抱紧了几分,“你就是生来磨本王的。”
司浅浅有几分得意,但不敢表露,只乖乖抱着这狗男人的颈,小声问道:“那妾身这次是不是很厉害?”
萧律听着就来气,“你还得意上了?”
“没有的事!”司浅浅是想说,“那妾身是不是得有赏?”
“想要什么?”萧律抱着讨赏的小东西,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又念起金币提及的危险,一时心紧,“何牧这狗东西!半点眼力劲都无,本王让父皇将他调去西边。”
“那倒不用。”司浅浅摇头,还往萧律耳边嘀咕,“他那样也好,否则其实是有意识的圣上,岂不是会觉得,你和他有一腿?”
萧律蹙眉,“你是说,父皇一直有意识?”
“嗯。”司浅浅解释道:“圣上的情况属于气迷心窍,御医其实治得差不多了,只是一口气仍堵于心,所以他一直没能醒来,但对周遭发生的事,应该有所感知。”
“不是中毒?”
“不是。”
萧律颔首,“那独孤珪还算没作到死。”
司浅浅眨了眨眼,“王爷这口气,怎么好像并不想独孤珪倒下?”
“倒也不是。”萧律揉了揉小王妃的发髻,解释道:“经了此事,你也该明白,除非独孤云没了兵权,否则独孤一族不会倒。”
司浅浅点点头。
“既然如此,与其让独孤一族洗牌重振,不如让他们原来那批人,继续把持权利,至少这些人的路数,本王很清楚。”
“那就任由他们这样反复横跳?”司浅浅觉得挺烦。
萧律摇头,“自然不是,吃了这一巨亏,他们势必急着翻盘,他们急,我们才有机会。何况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独孤云总该回来吧。”
司浅浅眼神一亮,“命令他回来,除掉他?”
“至少有这个机会。”萧律又揉了揉小王妃的软发,一时感慨,“原想着教你这些,是想让你机灵些,可你如今又过分机灵,开始拿大主意了。”
闻言,司浅浅正想回应点什么。
萧律却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对视。
司浅浅猝不及防的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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