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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斜了我一眼,忽然从口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咒骂,然后慵懒的翻了个身,手伸进裤子里,好像取出了什么东西,宝贝似的藏在了身后的被子里。
她的脸上没有那种其他女犯那种死板的晦暗,反而泛着一种奇特的红晕。
我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为什么,只是我很好奇,在这个看管极严的监狱里,她是怎么弄到的那种东西。
“嗯,长得还不错。”她坐了起来,媚眼如丝,目光很是勾人,“出来混多长时间了?”
我知道她是过惯了那种日子的女人,即使在这个水泥棺材一样的监狱里,也没有能彻底磨掉她骨子里的那种妖媚。
可是,我看到那种目光忽然便觉得不自在。
虽然我的人生和她们差不多,甚至可能比她们还肮脏,还龌龊,但是我从心眼里是不愿意把自己归到她们那一类人里去的,所以,我在她看我的时候,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
她以为我害羞,嘴里忽然发出哼了一声,“装什么装,这里的姐妹哪一个人不是在道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我就不信你一出门就碰到了条子。”
她的语气很冷,很刻薄,我却没有什么可辩驳的。
她说的没错,这些事情,特别是在这些人面前,没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但是我还是紧闭着嘴,没有回答她。
她好像很不耐烦了,对着旁边那个细细长长的女人使了个眼色,后来我知道那个女人叫阿花。阿花点了点头,瞅准管教不在,猛地冲上来,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她很瘦,但是个子却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我被她抓住,根本没办法挣脱她,我刚想大叫,旁边那个胖女人已经飞快的跑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那个东西味道又酸又臭,像几个月没换的抹布一样。我觉得很恶心,但是我很快就没有了恶心的时间,我被那个瘦高女人拉着头发一抡便一下子撞到了狭窄的床上,我的膝盖正好碰到床沿,还没等我有时间感觉疼痛,已经有好几个女人把我压在了下面。
“不说是吗?”那个娇媚的女人冷笑着,“不说,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了。”
她话音未落,那些压在我身上的女人忽然七手八脚的动了起来,她们对于这样的事情,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做起来熟练无比。我的囚服很快被她们撕下,扔在一边,我的躯体暴露在空气里,我感觉到一阵冰凉。
这种感觉很不好,虽然这么多年了,我不是第一次,但是,我始终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以为我已经麻木了,但是在这么多女人面前,我竟然还能保存最起码的一丝羞耻心。
“姐们们,用哪个?”那些女人狞笑着,好像在商量什么。
突然,我感觉一阵疼痛。
那些女人有的压着我的头,有的死死的箍住我的双脚和双手,我分毫动弹不得,身上传来的冰冷和刺痛让我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很快,我便感觉到一阵电流似的东西传遍全身。
我想喊,但是我喊不出声。
我痛得哭了出来,眼泪很快流下,渗进那块又脏又臭的抹布里。在我痛的几乎要麻木的饿时候,那些压在我身上的女人终于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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