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身下,是互相厮杀的铁骑,东皇的“旧部”——那些从不知名黑暗之中爬出的古老铁骑,数量源源不断,只要那团源煞黑雾未曾散去,这些铁骑似乎便不会穷竭,而母河的战力已经倾巢而出,漫长战线之中,已经有溃败的趋势。
一道泾渭分明的分水岭。
黑与白。
暗与光。
“我已经……赢了。”东皇看着宁奕,一字一顿,声音愈发宏大,道:“到了现在,你还能像之前那样,以为自己象征着光明吗?你看得到西方边陲那些人现在愤怒的神情吗?乌尔勒,到了现在,你还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做错么,母河没有做错么?”
他看着宁奕,像是看着当初那个戴着狮心面具的男人,此刻像是回到了两千年前,脑海里浮现的,是在天神高原厮杀到最后的画面。
当时那个戴着狮心面具的男人,居高临下,对着自己宣布着他的胜利。
而现在情况反了过来。
东皇笑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下,前赴后继的死去的人,那些被自己铁骑埋葬的生命,被吞没在源煞的洪流之中,复仇的快感填满了胸壑,现在他更想要看到“乌尔勒”的受挫。
然后他抬起头来望向宁奕,想从对方眼中看到痛苦。
然而并没有……宁奕的眼神深处有着诸多遗憾,知晓了前因后果之后,他便一直沉默。
那团悬浮在所有人面前的源煞气息,还在倒映着这里的景象,于是宁奕沉默,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沉默,这位在母河青铜台一战“天神下凡”的年轻人,被符圣,白狼王,认为是第二个“乌尔勒”的年轻人,在东皇的语言之下,已经无法开口,无法还击。
这样的一幕,已经印证了东皇所说的事实。
在西方边陲,更多不愿相信的人民,神情苍白,心神受挫。
大雨摇曳。
宁奕缓缓开口。
“母河错了。”
这四个字,如雷霆一般落下,宁奕说出口的声音很轻,落在王帐这些草原王的心头,却很重。
然而东皇却皱起眉头。
宁奕轻声道。
“所以我们正在承受着代价。”
白狼王嘴唇枯白,他注意到宁奕用的词,是“我们”,而不是“他们”……这两个词之间只相差了一个字,但真正的意义,却截然不同。
“另外……我不是乌尔勒。”
宁奕看着东皇,他轻声道:“我姓宁,单名一个奕……但你说得没错,我与‘乌尔勒’有着一些很像的地方,比如我和他,都喜欢自诩光明。”
他悬浮在东皇的对立面,平静道:“人们总要去学会,总要去看见……这就是光明存在的意义,而没有黑暗,人们就不知道珍惜。我和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救世主,只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东皇轻声笑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有些好笑……尤其是从这个修行境界与自己一样的年轻人口中说出来,他有什么能力,他只不过是一个命星,他又背负了什么责任?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年轻的中医苏韬,在接管祖传的医馆后,遇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因而发生一个个妙趣横生的故事。起初只是想要守护身边的人,随后无法自拔地踏入世事洪流,小中医不得不...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