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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没料到严睿竟然会用他刚才对付楠香斋的法子来对付自己,说出他现在楠香斋的不足之处,将那些师傅赶走就是因为他们会阻碍自己要做的事,现在倒好给了严睿将情况反转的机会。
新招来的师傅,他们也不知道这手艺怎么样,现在是一边是需要担心木料不足一边是要考虑师傅的手艺。
左右为难之下,他们都决定先回回府,找家主商议一翻。
“严少东家,这事我们得回府和老爷再商量商量,今日多有打扰,告辞了。”云管事说完带着人离开了。
其他人一见也是有样学样,纷纷告辞离开。
片刻之后,这街道上就只有严霖和他的手下,至于严睿他们见顾客都走了,自然也就进去楠香斋上药去了,没人会去搭理还在外边的严霖等人。
严霖望着楠香斋漆红的大门,心道,这一场终究不算赢,接下来决不能让他再有翻盘的机会。
“就算他离开了严家,我也从未觉得他会做的这样狠这样绝!”严睿对着给他上药的李倾言说道。
“那火真的是他放的吗?”李倾言轻叹一口气,问道。
“到希望不是他,我已经叫人去查了,看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既然他要斗,那就都到底吧。”严睿眼中锋利的光一闪而逝,这楠香斋决不能毁在他手上。
“那父亲那边该怎么说才好?”
“不好,父亲怕是已经知道了,我和严霖在这街上打起来,怕是早就传到父亲的耳中,得赶快回去。”一提起父亲,严睿突然想到了这点,喊了一声。
“江源,你在店子内守着,还有账本再清一遍,我等会再过来。”严睿走之前交代了江源一遍。
到了府邸,父亲果然已经知道了,现在病发躺在床上,陈大夫正在为父亲施针。
严母在旁边担心不已,见到儿子带伤回来,又是一阵紧张,上前仔细的检查了遍,发现没什么事才放心些。
“母亲,父亲他怎么样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大夫还在施针,刚过来见你父亲的样子就说了这病是严重多了,离上回发作才多久这下能不严重吗?”严母擦着眼角说着。
听母亲这一说,两人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
“是谁将这事告诉父亲的?”严睿问道。
严母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道“你们这急急忙忙的吃了饭又去楠香斋,你父亲能不察觉是出了事吗,这就派了人跟着你们。”
原来是自己做错了,若是早上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父亲现在怎么也不会这么严重,严睿心想。
等了片刻,陈大夫已经开始收针了,待到严父身上的针收完,几人才靠拢过来,等着陈大夫发话。
严母将被子给严父盖好后,也望着陈大夫。
“严老爷上回病发还未医好,这一次又是肝火大动,导致肺失宣降,肺气上逆气无所主,现在就要静养着,这万万不能再有过激的情绪,不然我也无法再保证能治好了。”陈大夫说着抖开一张白纸,准备重新再开一张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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