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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有一些话,说给你听你一定会很郁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大,你这段时间养病,我一直也没有跟你说过。早在前一个月,我就经常见一辆宝马来接白洁。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车。这个女人的男人缘那么好,没办法,人漂亮,性格又好。宝马?会是谁呢,还天天来接她。
这段时间我怕白洁问我是不是真的回了老家,也很少给她电话,偶尔几个短信,无非就是忙不忙,伤好了没之类的。是不是我关心太少了?
宝马,是不是她,的前夫?很有可能。“大概是她朋友吧。”我说道。
“不是啊,老大,那个男人很稳重的长得。每次迎面上来都会抱一抱白洁,这还算是朋友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下我看看。”
下班后,同事们纷纷从公司大楼大门口出来,白洁也在其中,摇曳生姿光芒耀眼。
走到大门口时,一个穿得像欧洲成功魅力人士的男人抱住了她,在一干女同事的羡慕嫉妒中牵住了白洁的手,过了马路上了他的宝马,看样子,那个男人的确是他前夫。
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跑出马路拦在了刚刚起动的宝马车前,怒视着白洁。
她的前夫奇怪的看了看我,白洁跟她前夫说了两句话,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她还是那样的娇柔华美:“殷然didi,你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didi,我想到了以前。她叫我didi,就是要对我表明我与她只能做姐弟的态度。可是……可是既然她现在这样想,那以前我受伤时又为什么这样子表现呢?可她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她为何与他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叫我didi!”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做她的didi。
“殷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你身边也有一个很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负了她。我们两个,不适合。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没有从心底迸发出一种轰轰烈烈的感情……”委婉的拒绝,眼神坚定无比。
我以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她会懂,可她还是不懂。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得到了白洁,哪怕失去全部都值了。我是全部都没有了,却也没有得到白洁。
原来没有,从来都没有缠绵邂逅。这一刻的含情回眸,原来是我妄想里完全虚构的那点绿洲。
“殷然,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做,有时间我约你喝茶。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了。”可我的心有事了。
“嗯,那就好。我走了,我有时间给你电话。”
白洁转身上车那一刻,我全身不由控制的抓住她的手,她的前夫马上下车指着我:“喂!你干什么!?”
我没理他,对白洁说道:“我不想等,我现在就想知道。”
白洁推开我的手:“你想知道什么呢?忘了和你介绍,他是我前夫,殷然,你说得对,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最适合自己的人是谁呢?我原谅了他的背叛,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我和你,不会有机会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殷然,你还装傻!你这段时间都在哪儿?我……你一直都和我说你在自己老家。我们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骗我,你让我如何敢去想象我们将来在一起走下去的生活!”白洁原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好像这次,还是我错了!我不该……早知我天天蹲在那个医院,不跟莎织过去,还能够享受白洁的温存,或许现在与白洁柔情蜜意的人,应当是我!
“白洁,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解释给你听。”
谁知白洁就好像准备了好久一样的对白,历历数来:“每次打电话,我都会问你在哪,难道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么?”
我哑然……
她的前夫插到我们中间来,声色俱厉:“喂!放开她的手!”
白洁再次推开我的手:“殷然,成熟点,像个大男人。姐姐看到你有那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不知有多高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联系。”
白洁上车之前的那一瞥,我宁愿理解为带着一丝失落的回眸。也算给我一个安慰奖。
载着白洁的宝马消失于远处,我的人站在原地,我的心跟着她而去了……
坐在仓库里,斜靠在货箱上,和安信喝白酒喝得昏天暗地,松了松领带,挽起裤腿袖子,我就像是个落魄了的生意人,头发蓬松,与阿信聊着苟富贵勿相忘的话,阿信一直嘟囔着我不把他当兄弟看,烧枣瑟的仓库不带上他,我扯开话题:“阿信,是你告诉白洁说我住到莎织家里的?”
“老大,这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自己都以为你真的回了老家养病。”
“不然,她……她怎么知道呢?奇了怪了。”
“要我说啊,老大,现代哪里还有讲心不讲金的爱情了。我觉得你就算是与白洁走下去,也不能走多久,现实中的差距太大了,人家好歹有车有房,追求她的人,不是宝马就是奥迪。咱奥拓都没有……”阿信开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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