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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流觞宴之所以选在西山,一则是因此处正值桃花盛开,风景极美,二来,想必在座诸位也都已经听说了。”
裴绍抬手指向了另外一座山峰,继续道:“今日鹤亭六俊也会齐聚鹤山,能与他们毗邻宴饮可是莫大的荣幸,若有幸能远观到六俊神仙风骨,也算不枉此行了。”
席上众人面露喜色,气氛瞬间高涨。
漫山桃花的美景固然令人赏心悦目,可裴绍口中的鹤亭六俊似乎比美景还要令人折服。
难得见慕容灼会随着众人向鹤山遥望,凤举问道:“灼郎也知鹤亭六俊?”
慕容灼点了点头,冷傲的脸庞上略带着些许景仰。
“常听皇祖父提起,南晋的鹤亭六俊皆是绝代名士,六人性情迥异,各有风骨,却无一不是率性洒脱,才华横溢,且皆是系出名门,其影响力堪称天下清流之领袖。”
鹤亭六俊不止是在大晋,可以说是在全天下文人士子心中有着绝对的影响力与号召力。
可就是如此人物,却无一人出仕为官,即使他们各自家族屡屡催促,掌权势力一再求贤若渴,也无法动摇他们隐居避世的志向。
西山与鹤山隔得并不远,从这里依稀还能看到鹤山顶上的一座飞檐亭,檐牙高啄,宛若仙鹤振翅青空,独立于世外。
那,便是栖鹤亭。
凤举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身影,上次见到的衡澜之,传说中的鹤亭六俊应该也是如那人一般的风采绝世吧?
她手中香扇缓缓滑开,琥珀凤眸流光璀璨。
“难得见灼郎会对晋人如此赞赏。”
慕容灼闻言,却是收回了目光,脸上的景仰消失殆尽。
“赞赏他们的是皇祖父,不是我,身怀济世之才不思放眼天下,整日与酒药山野为伍,这种人不过徒有虚名罢了,若说你们废晋还有人能值得我刮目相看,你父亲算一个,楚骜勉强算一个。”
凤举无奈地轻吐一口气,道:“灼郎,你如今栖身于晋地,与晋人往来相交,这‘废晋’二字可是不能再用的。”
“哼!”慕容灼冷傲地扬起下巴道:“疆土沦丧却不思收复,偏安一隅,耽于享乐,不是废晋又是什……”
话音未落,素白玉手忽然将一块糕点塞进了他口中。
“灼郎,腹中饥饿了吧?尝尝这个。”
“哼!”
凤举头痛地用扇柄敲了敲额头,这位长陵王实在是不好管教。日后还不知要为她惹出多少祸端。
头痛啊……
“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你。”举杯喝茶的慕容灼忽然瞥着不远处的一个位置说道。
凤举闻言望去,正撞上了裴明雪焦虑的视线。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对未晞道:“去看看人可曾到了。”
慕容灼不由挑眉,问道:“她便是那个红颜祸水?”
说着,再次将目光投向裴明雪。
与慕容灼那张妖孽的脸对视,饶是心有所属的裴明雪也忍不住神思一晃。但在看到那双蓝眸中的冰冷寒意后,裴明雪心头一惊,急忙转开了脸。
慕容灼冷淡地收回目光,又落到身旁的凤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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