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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徐贞再跟着我。”云崇吊儿郎当地翘起腿,晃了晃脚,“你知道的,我身边离不开女人。打从出了云边城,成日里不是他跟着我,就是他手下跟着我,后头总跟着个尾巴,我浑身都不得劲,连去花街柳巷都提不起兴趣。”
沈灵犀嫌恶地把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
她似在权衡利弊,沉默几息,方不情愿地应下,“你每日午时须得在对面巷子里,见徐贞一面,确保你人还在京城。倘若有一日没见到你人影,我敢保证,此生你再见不到,被你藏在应县那些妾室和孩子了。”
此话一出,云崇脸色骤变。
“你是如何知晓他们藏在应县的?”他沉声追问。
妾室不重要,那几个孩子,可都是他的种。
沈灵犀笑了笑,气定神闲地道:“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当年我从城墙上被你爹推下来摔死以后,做了很长时间的鬼。”
“我毕竟是为你死的,做鬼自然也要跟着你,有阵子你不是总觉得后背发凉么?都是我在你后头看着你呢。我不仅知道你把妾室和孩子都藏在应县,还知道你在京城布下的所有暗桩,更知道,你把从皇宫带出来的值钱东西,都藏在何处……”
“所以……在指证李向阳之前,你最好别想着跑,若是跑了,那你这辈子,也就只剩下这条命了。”
云崇没想到这死丫头还留着如此后招,恨得几乎咬碎了后牙槽。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杀意,颤声道:“我、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是绝不敢跑的。”
沈灵犀看着他努力“唱戏”的样子,勾了勾唇,摆手道,“你走吧,记住我说的话。”
云崇颤声称是,站起身,故作踉跄往外走去。
待他走出鹤鸣楼的大门,沈灵犀对守在门前的胜邪招手,吩咐道:“悄悄跟着他,从我们这儿拿不到的好处,他定会从前主子那里讨要。那人藏了这么久,差不多也该露头了。”
云崇想一鱼两吃。
沈灵犀又何尝不想,一人吃两条鱼呢。
如今沈灵犀既是太子妃,又是皇帝钦命的绣衣鉴查使,她下的命令,便就等同于太子下的命令。
胜邪自不敢怠慢,揖礼领命,转身去了。
待他离开,沈灵犀看向从头到尾,提着头飘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徐远善,淡声道:“如何,被人当傻子挡枪的滋味,好受吗?”
因着沈灵犀特地让仵作给徐远善的尸身,做了防腐处理,所以此刻他的魂体,还保持着死时的模样。
狰狞,丑陋。
正如他的内心一样。
徐远善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今日,亲眼证实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谋略和抱负,不过是旁人设下的骗局。
若他还活着,定将李向阳碎尸万段。
不管徐远善内心有多气多恨,却也不愿在沈灵犀面前展露一丝半点。
“你特地叫我来此,就是要给我看这个?”他沉着脸道:“我死都死了,知道这些又怎样?反倒是你们,既坏了我的好事,就别想让我能助你成事。”
沈灵犀对他嘲弄地笑笑,“你想多了,你自己都干不成事,又有何能耐助我成事。我只是让你来亲眼瞧瞧自己犯过的蠢罢了。”
说完这话,她站起身,慢悠悠下了楼,往对面的香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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