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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震惊,已经令李笑晴麻木,她甚至毫不意外,李向阳会在这种时候,把锅都推到她身上。
倘若他没有一早就想好这么做,又怎会一直将她蒙进鼓里。
先前在云疆的镇国公府时,李笑晴对于徐远善牺牲她来断臂求生,不会忍耐。
这一次,在李向阳面前,她更不会忍耐。
“兄长说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李笑晴幽幽开了口,“当初我夫君不过跟镇国公夫人生了几句龃龉,兄长得知以后,专门让我撺掇夫君去斩龙坡送了命。我夫君比孝德皇帝早亡故一年,他如何能指使人去害孝德皇帝?”
她说着,有意拿帕子轻拭眼角,“况且我夫君死后,兄长说我一介妇人,不便抛头露面打理这些生意之事,把香铺要了过去,现如今兄长又为何把杀害孝德皇帝这等要命的事,赖在我和夫君头上呢。”
李向阳全然没想到,李笑晴竟这么快就把他卖了。
“你这蠢货,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他震惊地回过头去,怒腾腾看着李笑晴。
“你那死鬼夫君到底死没死,何时死的,此事你知、我知,太子和太子妃亦知。哪由得你在此颠倒黑白?”
“为兄知道,赵龙之死,让你怨恨上了为兄,可你是李家的女儿,李家生你养你,不是让你为了一个男人,拖累李氏全族去死的!”
李笑晴听见“赵龙”二字,想到外头那具尸身,惨然一笑。
比起徐远善和赵龙,来自嫡亲兄长的背刺,更令她痛心。
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李家女儿。
不需要她的时候,她就是泼出去的水。
“兄长方才还说,出嫁从夫,我自然要谨遵兄长的教导,”她低垂着头,柔声道,“我夫君五年前死在斩龙坡,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兄长又是从何处得知他没死?”
李向阳沉下脸。
李淮回京就把云疆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事关镇国公府的秘辛,皇帝既同意太子,把徐远达的死讯,瞒着天下人。
他原是不该轻易抖露,否则定会引起皇帝的不满。
可现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李向阳对着李淮道:“大郎,你来说,你们在云疆都发生了什么,她是因何被徐家休弃的,如实道来,不必给她留面子。”
岂料,李淮非但半句没提云疆之事,反而脸色惨白地反问:“父亲,六年前‘天香阁’果真是您开的?”
李向阳愕然睁大双眼,“你……你……”
李淮朝他叩首:“父亲,儿子知道,姑母香铺的掌柜和伙计,先前一直养在咱们侯府的庄子上,确确实实是李家的人。若此事当真是您做的,还是尽早向皇上坦白请罪,方是忠君之道啊!”
李向阳全然没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唯一儿子,竟会在这种时候忤逆他。
把他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逆子,逆子!”他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李淮,气得脸色发青,“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儿子知道。”李淮挺直背脊,“正因为儿子知道,当年孝德皇帝忽然暴毙身亡,被毒杀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当年孝德皇帝的衣、食和日常所用之器皿,全都由绣衣使和宫中的太医验过毒。”
“六局二十四司但凡在那段时间,与东宫有所接触的内官和宫女,皆被严加审问,甚至无一幸存。唯有定期向宫中贡香的天香阁,虽被彻查一番,却因镇国公的关系,侥幸未受太大波及。”
“儿子原就觉得,此事或与天香阁有关,只是苦无证据,如今……总之,咱们义阳侯府得天家厚爱,万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
如今世人只知,孝德皇帝当年是被云良娣用压胜巫蛊之术害死的,亦知楚琰顶着百官质疑,冒天下之大不韪,保下了云良娣的性命。
可无人知晓,孝德皇帝之死,尚还有许多疑点未解。
李淮这么说,等于是把孝德皇帝之死的疑点,当众指了出来。
在场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耿直”的侯府世子。
说好听点,那是“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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