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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就明摆着的要陷害我。
可我现在急着没用啊。
我急忙劝她说:“你也别着急,我们先捋一捋这件事。”
首先是之前就一直知道的,骆春芳和薛明媚在B监区,一人统领一个帮派,骆春芳组织的一帮强壮的专门对弱小下手的女囚,比如抢吃的,抢能够有出外的各种好处名次,甚至连地盘厕所休息处等都抢,最主要的是工件,劳动改造是要工件计件的,件数和工资都是和分数挂钩的,完成的计件越多,分数越高。骆春芳这帮想要不劳而获的无赖们,专门靠蛮力抢丁灵这些弱小者的工件充分数,而薛明媚,带的就是这帮被欺压的弱小者,专门反抗骆春芳这帮女囚。薛明媚也说,她也是很无奈,她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唯一的办法就是拉拢聚起被欺压的弱者群起反抗。
骆春芳可不干了,因为她之前一直作威作福,享受着不劳而获的成果,现在被薛明媚带着群人奋起反抗,想着办法要把薛明媚弄死。我想她应该是计划了很久了,而我所不知道的是,骆春芳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让吕蕾那样的大个子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以上吊自杀栽赃陷害我。
我对徐男这么说后,徐男说:“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也要找出证据,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吕蕾是听从了骆春芳的话,自杀栽赃陷害你。”
我瘫软坐在地上,对,我有什么证据证明,她们联合起来对我进行栽赃陷害的?
“你刚才说,有人说是我带了你进禁闭室。这有人说到底是谁说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还能是谁,只可能能是骆春芳了。”
“糟糕,我还真打过骆春芳。”
徐男急忙说:“对,所以她才这么想着用这事来咬你,说你殴打羞辱了她,也殴打羞辱了吕蕾,吕蕾才想不开。”
我想了一下,说:“男哥,这样,我们死也不能承认打过她,承认我们进去过,你说我说进去是为了给薛明媚做心理辅导,但别说进去骆春芳的禁闭室,更不要提打过她。走道有摄像头,里面没有,没人知道我们进去骆春芳的禁闭室。”
“可是骆春芳身上有伤痕。薛明媚会配合你吗说你给她做心理辅导?”
“身上有伤痕关我们什么事,说我怎么知道就行了。薛明媚配不配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我这心理辅导,本身就是不能公开的先对她说我要对你做心理辅导,那样子犯人病人在心里构筑起一道防线,还怎么疏通她心理。这事就这样,一口咬定我们没有进去过骆春芳的禁闭室,没有去过除了薛明媚禁闭室外的任何一个禁闭室!”我说。
看着徐男六神无主,我又重复了一次:“不想被整就只能这样!就算指导员监狱长拷打拷问,都不能说你放我进去打了骆春芳!”
“好,好,可是能有用吗?”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觉得坦白从宽吧,那样我们就中计了!现在是骆春芳栽赃我们打了骆春芳和吕蕾,是,我们是打过骆春芳,但如果我们承认打过骆春芳,就算没打过吕蕾,谁都会想我们既然打了骆春芳,那多半也打了吕蕾,吕蕾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所以不能这么说,打死都不能说我们打过她!明白吗!”
我晃了徐男两下,徐男点点头:“好,好。”
“好吧,现在进去。镇静,要镇静下来。”
我真是低估了骆春芳这个女人,她的能量之大,真是让我吃惊愕然。
在这样的年代这样的环境,竟然还有人为了另外一个人的阴谋得逞牺牲自己生命。骆春芳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让吕蕾这样心甘情愿的上吊自尽,而只是为了陷害我。
我和徐男走进了B监区办公室,办公室没人,我们马上往监室走廊里走。
问了守门的管教,说人都在里面。
一道一道门的开进去,我和徐男到了禁闭室里。
禁闭室挤满了人,我们监区的监区长,康雪指导员,副监区长,马队长。一个背对我的老女人,侧过去看果真是政z处主任,连监狱长都来了,还有狱政科的,还有法医,监狱的医生。
一大帮领导,这些人如果没有什么事,哪会聚那么齐。
看这阵仗,我腿有些抖。没看到贺兰婷,可能看到贺兰婷,我心里面会有些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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