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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倪穗岁浑身颤抖,“三哥你听我解释行不行?我真的和他没什么,求你别这样……”
周亦行不听,发疯了一样撕开她的睡裙,倪穗岁抓着被子要逃,男人攥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边扯。
女人的眼泪在某些时刻是催情剂。
周亦行通红的双眼告诉她,她今晚会过得很惨,很艰难。
“三哥,三哥……”倪穗岁嗓子哑得不轻,最后都快喊不出来了。
身后的男人像是吃了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
……
倪穗岁没意识了。
她只记得周亦行没戴内个,她必须要吃药。
可她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床头柜子里的避孕药早就不知去向。常姨喊她吃早餐,倪穗岁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滚下床,去给常姨开门,小声说:“不吃了,我再睡会儿。”
“……行。”常姨点头,眼里有几分心疼。“周先生说了,您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
“有什么吩咐您发信息给我就行,您快去睡吧。”
关上门,倪穗岁靠着门站了会儿。
腿酸得要命,她又回到床上。
她想买点药,要下单的瞬间又犹豫了。常姨是他的人,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常姨一定会告诉他。
算算日子,大概安全,倪穗岁撑不住又睡了过去。
她有轻微撕裂,不敢动,上厕所也疼。
索性不吃不吃喝,少去几次,也就省了麻烦。
明溪给她发来信息,说陈立问她们两个,每次去普度寺都做什么?
明溪又问,“是不是周亦行知道了?”
倪穗岁回了个“嗯”,再无其他。
谁说阳光总在风雨后的?她现在要面对的,是更多的风雨。
下午明溪来君悦府看她,倪穗岁狼狈不堪,明溪摇着头,“我当时就说危险,他是真的一点招惹不得。”
“也怪我。”倪穗岁苦笑,“我大半夜给徐晔打电话,赶得不是时候。周亦行占有欲本来就强,我也算是撞枪口上了。”
“以后,怎么算?”
“哄呗。”倪穗岁拖着下巴,“我这婚结的,正事儿没干就哄男人了。三哥也是够小心眼儿的,我跟徐晔都认识多少年了?不能说光屁股玩到大吧,但我肯定见过他没穿衣服,只是我那时候小,记不住。”
“你这话可少说点吧。”明溪心惊肉跳,“不过话说回来,徐晔说要带你走,我觉得也是条路。”
“那肯定不行,我爸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周亦知新官上任在即,你有多大能耐继续争?”
这话还真是戳到了倪穗岁的心坎儿。
她有多大能耐继续争?她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
明溪安慰她几句,给她带了避孕药,倪穗岁到底不放心,还是要吃。然后把其余的藏在自己经常用的包里,避免周亦行发现。
“那你保重吧。”明溪说着离开君悦府,倪穗岁在二楼看着她离开,看着她的身影和周亦行的座驾擦身而过。
她男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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