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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一低,我兀自寻思起来,不是说女孩身边跟着的是个枉死鬼么?难道这吊死鬼就是那枉死鬼?要是这么说,那男鬼呢,浑身是血,他又是个啥呢?
“黄河,你在想啥呢?”陈辉见我不吭声儿,忍不住问了我一声。
我赶忙把头抬了起来,看看刘志清,又看看陈辉,对陈辉说道:“我在想那女鬼,要是按照强顺说的,女鬼是血眼睛红舌头,那应该就是一个吊死鬼了。”我转头朝刘志清问道:“刘道长,我记得您好像说过,女孩母亲是上吊死的,对吗?”
“对。”刘志清一脸惭愧的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现在女孩身边这个女鬼,有可能是女孩的母亲,也有可能是那个枉死鬼,刘道长,您给女孩做过法事,您知道女孩身边那个到底是个啥鬼吗?”
刘志清顿时露出一脸难色,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个啥鬼。”刘志清沉吟了一下,接着又说道:“只是在我做法的时候,有一点很奇怪。”
“哪一点很奇怪了?”我赶忙问道。
刘志清脸色稍微一变,显得有点儿后怕,“法事做到中途时,总是有阴风刮起,那阴风里……”
强顺一听,不等刘志清把话说完,连忙问道:“那阴风是不是特别迷眼睛嘞?”
刘志清转过脸看了强顺一眼,“不错,那阴风一起,飞沙走石,不但迷眼睛,还能把法坛上的蜡烛吹灭,把香炉里的燃香打断。”
把香都打断了?我顿时一皱眉头,这刘道长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那这鬼可厉害了。
我忍不住想确定一下,问道:“风刮起来以后,真的把香打断了吗?”
刘志清看我一眼,叹了口气,“我骗你们干啥呢。”
看来是真的,我又皱了皱眉头,陈辉这时候问我:“黄河,你过去见过这样的鬼吗?”
我摇了摇头,回道:“从来没见过,别说我没见过,恐怕我奶奶也没见过,我还从没听我奶奶说过有这么厉害的鬼呢。”我转而又问刘志清,“刘道长,除了刮风,还有别的吗,有没有哭声笑声、或者气味儿啥的?”
刘志清愣了愣,说道:“好像没有了,我也只给她做过两次法事,第一次,阴风刮起来以后,把法坛上的蜡烛吹灭了,我没在意,把蜡烛点着,重新做法事……第二次,不但把蜡烛吹灭了,还把香炉里的三根燃香打断一根,我这才发现这风不对,不过,当时法事做到一半,不想中途停下来,另换上三根香,把法事做完了。”
刘志清说完,我点了点头,要这么说,女孩责怪刘志清害死了她的父母,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在我们这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也等于是一个默认的规则。当你做法事时,中途被打断,这法事立马儿就不能再做了,这是有人给你发出了警告信号,这信号或许是恶意的,也或许是善意的,不过,不管是来自恶意还是善意,法事都得当即停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句话咋说来着,事反常态必有因由,人逾于矩难躲因果。
这位刘志清刘道长,显然不知道这条规矩,也可能知道,却没当回事儿,就算出现了警告信号,他还是硬着头皮顶着风把法事做完了,他身边可能有祖师爷护着,他没倒霉,不过,女孩父母倒了霉了,女孩肯定知道了这一点儿,这才一直埋怨着他。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个推断,具体是咋回事儿,还真不好说。
也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刮起风了,一开始风还小点儿,停了没一会儿,呼呼有声,紧跟着跟鬼哭狼嚎似的。
一听到这风声,刘志清脸色顿时变了,惊悚的说了一句,“就是这种风……”
我一听,“腾”一下从木头盒子上站了起来,一拉身边的强顺,“快跟我到外面看看,那东西到底是个啥!”
我话音没落,钉在窗户外面的朔料布忽闪忽闪乱抖起来,就好像外面有东西想顶破朔料布进到屋里。
陈辉刘志清强顺,三个人脸色顿时全是一变,还没等我们回过神儿,呼啸的怪风里阴森森出现一个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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